不起来,在遇见那个血缘上的“父皇”之前,自己在冷宫里的日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了。他的母妃当初为了阻拦他被带走,被推搡得脑袋重重磕在了石头上的母妃怎么样了?

他从来没有被允许回到冷宫去看上一眼过。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没有被男人或者畜生的鸡巴插着的时间。

强行压下了那一股脑儿地翻涌上来的情绪,刘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蜷缩着在角落里的那一团干草上躺了下来,强迫着自己进入睡眠。这是他唯一能够寻求的宁静。

可哪怕是这样的宁静,也没能持续太久。

几个穿着铁莲衣的太监在狱卒的引路之下,蜂拥着钻进了狭窄的监牢,七手八脚地把他拖了出去,扒掉身上那件根本起不到多少御寒作用的囚服,按进热水里狠狠地洗涮干净这一阵子身上堆积的污垢。

刘玥有听到他们在说话,七嘴八舌的,但他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零星地听明白了几个诸如“兽奴”“惩戒”“开恩”的词,而后来,就连那混乱零碎的声音,都被耳中咕噜噜的水声所取代。

然后他看到那些人拿来了曾经由先皇在朝堂之上为他戴上的、象征着“太子”身份的繁复金饰。甚至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刘玥的心中就已经生出了某种名为“绝望”的情绪。

那些曾被摘下的、有如枷锁一般的东西,又一件件地被重新戴回了他的身上,掩盖住脖颈四肢上浅浅的纹路,垂坠在他被搓洗得泛红的皮肤上,轻轻地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刘玥不过是本能地动了一下,就被周围的人牢牢地按住,连身体都传来不堪重负的疼。

那条在他入狱之前被解下的粗壮锁链,也被重新搭上了嵌在龟头里的硕大圆环,下坠的重量压得他勃起的肉具直直地往前,瑟瑟地抖动着,凸显出更明显的形状,只要稍稍一动,就会传来细微的疼痛。

“这样都能发情,果然是个天生就欠操的!”看起来像是的领头的那个太监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举起了手里的东西,对着那根直直地冲着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抽了一下。

坚硬沉重的锁链狠狠地甩在脆弱敏感的性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与快感一同钻窜上来,带起灭顶的羞耻与自我厌弃,叫刘玥的眼眶都有点发红,可那根被用锁链鞭打的肉棒却亢奋得开始泛红,在那大幅度的摇晃之间,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努力地挤出了几滴奶白色的浆汁。

顿时,那个太监面上的厌恶更加明显了。但好在对方显然是有命令在身,终究没有再继续对刘玥做些什么,在确认过所有的饰品都已正确穿戴之后,就用力地拽了一下手里还没松开的锁链,转过身牵着他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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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玥没有别的选择,踉跄着跟上了对方的脚步,听着自己胸前坠着的两颗铃铛,在跳动间发出的清脆的、令人厌恶的声响。

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前面的人很快就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大敞着的院门里面而他的面前,正伫立着一只由木工雕刻成马匹形状的、极其庞大的木器。

那木马和真马的高度、大小别无二致,不知道出自哪位木工之手,浑身各处的细节精致、颇具神韵,在上了深棕色的漆面之后,看起来好似一匹真正的、随时都有可能扬蹄飞奔的骏马。只是那神骏马匹的背上正中,无比突兀地竖着一根看起来与男人胯下的屌具无比相似的粗硬柱棍。

那东西由上好的墨玉制成,整根柱身漆黑发亮、无比硕大,简直比婴儿的手臂还要更长、更粗,上端的冠头更是浑圆膨硬,曾不知道多少次在朝堂之上,被塞入刘玥的体内,把他捣操到崩溃哭喘、失禁高潮。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些人想让自己做什么,刘玥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却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