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侵占与掠夺,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落在身侧的手指一点点艰难地蜷了起来,攥住了那点能够触碰到的布料,克洛斯轻颤着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嘴唇,放任菲奥雷探出的舌头侵入了自己的口中。

那股极浅的腥味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听菲奥雷说了那样的话的关系,克洛斯反倒无比地在意起那一点几不可察的、由魔蛛的毒液带来的味道起来于是精灵王在他口腔内翻搅纠缠的舌头所带来的触感,就变得愈发明显起来,每一下都浸润了那种独特的鲜绿色液体一般,带起飞速地朝着四周扩散的酥软麻痒,连咽喉深处,都传来被侵犯一般的麻痹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