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是哪来的?
谁敢想堂堂女尊国皇子,未来的摄政王竟然和南蛮国勾结在一起,下洲地下有个庞大的贩卖人口的利益链条。
他还以为他们不过是贩卖私盐和利用职务方便在盐税上做手脚了呢。
即便夏琳不说,赢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这些仇梁都没告诉她,他只是一点一点给她赢蕊贪赃枉法贩卖私盐,克扣盐税的证据,这样他才能有借口多见夏琳几次。
仇梁的手下看不过去,在他又要去见夏琳时影一跪在门口,誓死劝谏。
“主子,不要去,夏姑娘是利用您,她已经不是当初在下洲时的夏姑娘了。”
“是,我知道。”仇梁淡淡的回答。
夏琳变了那么多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此明显的利用他怎么会看不出,但他也不是当初在下洲的仇梁了呀。
他脏了。
仇梁高兴夏琳这般转变,如果夏琳还是当年在下洲时的夏姑娘,他怎么忍心再触碰她?怎么忍心也弄脏她?
“主子。”
“影一,你逾越了。”
“母亲把你给我,是要你来对我指手画脚的?”
影一重重把头磕在地上。
“小的不敢。”
“下去领罚,没有下次。”
此时的仇梁完完全全是一名上位者。
拿到赢蕊所有犯罪证据那一天她又和夏之见了一面,两人商量了好久,是马上发难把赢家拉下马还是再等等,把赢家背后的大皇子一起拉下来?
想要动大皇子这点证据是不够的。
夏琳是现代人思想,想动一动大皇子,但吴之坚决反对。
最后吴之妥协:“我可以把事情按一按,让赢蕊再蹦跶几天,但后面怎么做我要等小皇孙生出来后看情况再决定。”
“好。”
二人一拍即合。
但谁都没想到赢蕊蹦跶不了那么久。
夏琳临盆的那一天大皇子心情不好,又去了赢家,这次他格外凶残,打的赢玉皮开肉绽面目全非,待他离开时赢玉已是奄奄一息。
她昏了过去。
再睁眼不知过去几个时辰了,房间里很黑,赢玉模模糊糊看到床边站了一个人,还以为是她娘。
“娘”
赢玉虚弱的叫着。
“御医,还,没来吗?”
“女儿,好疼”
“我可当不得主子一句娘。”那人开口,是阴柔的男声。
“是谁?”
赢玉想爬起来,刚撑起一半身子却浑身脱力重重一倒:“啊”她惨呼出声。
那人不紧不慢拿出一只蜡烛点燃,蹲下身把蜡烛放到赢玉脸颊边,
“主子,还记得我吗?”
“你……是你?……你没死?”
明明灭灭的烛光照着茯苓那张美艳动人的脸,既勾人,又显得诡异而阴森。
赢玉粗重的喘息着:“你,你是人是鬼?”
“主子的脸怎么了?”
茯苓不回答赢玉反而一脸关心的询问着赢玉的伤势,他伸出手指重重的戳赢玉的伤口。
赢玉疼的斯哈一声。
“哎呀对不起,我没控制好手劲,很疼吗?”
是人。
是人!!
赢玉瞪大眼睛:“放肆!!”呼~呼~
“主子轻点喘,别动气,茯苓听着心疼。”
“茯苓帮你看看伤?”
不需要赢玉同意,茯苓一把扯下赢玉身上的被子,被子底下的女人赤裸着身躯上面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到现在还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