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2 / 3)

我观看名单。我喜欢米洛培、出色领袖、优美之歌、炽爱、金色驼鹿、勇士、纯宝石和林达贝尔的名字。这些马的号码分别为三、四、六、八、十、十一、十三和十四。作为“前三名独赢”,我向另一个姑娘按顺序报了十、三和十三。一个数字最低十法郎。当然也可以提高赌价,我们这么做了。

现在,所有十八匹马都驮着它们的骑士一起出现在跑道上,集中在一起。一个男声从众多喇叭里宣布,第一轮就要开始了。这就跟我常在电视里看到的赛车开始时一样,当动物们相距很远地开跑时,饭店里的灯光非常暗,好让大家能更好地看清赛马场。我感觉我的左脚有些痛,观察昂热拉。她跳了起来,大声地呼喊她赌的数字。

“快,三号!加快,十号!当心十四号!三号!三号!十号!十号!十三号!十三号!十三号!”

除了我以外,她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饭店里差不多所有的人都这样表现。主要是男人们。底下传来人群的吼叫,为马儿和骑手加油。有些喊叫非常滑稽。我想,如果昂热拉这么喜欢赛马,那么我一条腿也能来参加赌马。这个念头安慰了我。马儿们已经从我们身旁冲过,绕过了椭圆,现在又拐上了直线。当第一批马到达终点线时,底下传来了巨大的咆哮声。饭店里也有许多客人像发狂了似的包括昂热拉。

“三号、十号和十三号!我中了!我中了!这是我的‘前三名独赢’!按这个顺序!”

“我也是,”我说,“只不过不是这个顺序。”

“这是不是了不起?”她抱住我的脖子,吻我,“你是一个处女,头一次,你必须赢,但咱们俩都赢了……”她激动地坐下,喝了一点香槟。众多的电视屏幕上显示出结果。饭店里的灯光又打到了最强。姑娘们从一张桌子走向另一张桌子。当我们赢的钱支付给我们时,昂热拉无比骄傲。由于我们俩赌的都是极无希望获胜的马,分数相当高。每份是五千法郎。她的“前三名独赢”赢了一万二千五百法郎,我赢了六千二百五十法郎。

“喏,怎么样?”当我给付钱的姑娘小费时,昂热拉问,“这不是很好吗?噗,我热死了!咱们的瓶子里还有一点吗?”

它空了。我招手叫侍者。

这时,昂热拉已经在报她的“输了就罚”的号码。第二轮,跑两千一百多米,有十匹马参加。每轮之间总是间隔三十分钟。一台巨大的扫路机扫平跑道。赛马场上方的天空星辰密布。我招手叫一个侍者。他拿着一个冰桶过来,里面有一瓶香槟插在冰决之间。紧靠跑马场后面就是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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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我们俩什么都没赢到,第三轮也没有。第四轮我赢了两千多法郎。在第五轮之前的休息时间,帕斯卡勒和克劳德·特拉博突然走近我们的桌子。两个女人相互拥吻。特拉博夫妇问,他们可不可以跟我们坐在一起。

“我们打电话到昂热拉家,但没人接。这时我想起来,你讲过,你们今天要来这里赌马。”帕斯卡勒对昂热拉说。

“是的,”昂热拉说,“出什么事了吗?”

特拉博显得心情沉重。

“快讲吧!”

“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帕斯卡勒说,“可是今天我们才知道。”

“有关什么?”

胸前挂着箱子的姑娘走近桌子,但昂热拉客气地挥手让她走开了。

“一件讨厌事。它似乎是比安卡·法比安传出来的。现在无法确定了。现在,它已经成了戛纳整个所谓上流社会的谈资。”

“什么?”我问。

“你们俩。你们的爱情。你们的关系。不管是谁开始造谣的,它都非常卑鄙。乱传,说你在德国结过婚,你抛弃了你的可怜的妻子,在这里伤风败俗地跟昂热拉厮混。说你已经给她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