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痒:“我的心既然都挖出来了,肯定是给你的,狗要不要吃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沈幼恩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控诉:“没用的男人,你就是不行了,别找借口了,你想骗婚。我要找律师加条款,如果你不行的话,我要找其他男人,你不能管我,只能放任我给你脑袋上种草。”
蒋弗延毫不在意,自信道:“放心吧,你老公我行得很,你就算加了这个条款,你婚后也没机会找其他男人。”
沈幼恩:“你行你就向我证明,现在证明。不愿意证明你就是心虚、就是不行。”
蒋弗延:“你自己倒计时,结婚那天你让我怎么证明、证明几次都可以。”
沈幼恩:“怎么?你要趁着结婚前偷偷去治疗?赶在结婚前治好?”
蒋弗延:“要不我提前跟咱们家里人说,婚礼后的三天都谁都不要来找我们,我们都用来过二人世界?”
两个人各自说各自的话。
沈幼恩想不通,就是想不通:“除了你不行就是没有其他解释。我们之前有不是没滚过,怎么现在你装什么装啊?”
蒋弗延又把她的脑袋从他的胸前拎起。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房间里的窗帘也拉得很严实,遮光性非常地强。
黑暗中几乎看不见对方,也就是他们离得近,才能勾勒出彼此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