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两人一起在淋浴间里冲了澡。

蒋弗延给沈幼恩穿好睡衣搂着沈幼恩打算就这么睡了,沈幼恩的担忧从假变真:“……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行不行啊?”

“……”蒋弗延抽了抽嘴角,环在她腰间的手撩高了她的睡衣下摆,摸在了她腰腹间的细肉上。

沈幼恩又痒又难受,因为他的沉默心里不禁狠狠地往下沉,霎时坐了起来:“不是吧?你真的变成和你哥一样了?”

蒋弗延这会儿已经不会黑脸了,躺在床上看着坐起来的她,嘴角勾起饶有兴味的弧度:“你怎么就这么想要呢?”

呵,他这又故意要激怒她是吧?为了赢赌约可真是不择手段呢,连那么想做的爱都可以接二连三地强忍住不做呢。沈幼恩再次用上无辜又委屈的表情:“现在的重点是我想要不想要嘛?”

“你要是从‘没用的男人’变成更加没用的男人,可怎么办啊。”沈幼恩的眼神同情极了。

蒋弗延的长臂一伸,薅她压下来,压在他的胸膛上。

他轻笑着蹭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意味地低声道:“放心吧,公粮都好好给你攒着,你等着结婚那天跟我手,每一粒都饱饱地喂给你,你做好准备。”

“……”沈幼恩的脸又烧得不行。

和不久前听见他呢喃着她的名字所做的事情不相上下。

他的话太露骨太涩情了,沈幼恩只觉得自己这朵纯洁无暇的小白花遭到了严重的污染。

污染得沈幼恩好像又社死了。

明明是他污言秽语,感到社死的却是她。

什么世道啊!

沈幼恩郁闷得想吐血!

偏偏蒋弗延这个时候还故意拎起了她的脑袋,拎起她的脑袋凑近到她的眼前,他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的神色,甚至伸出他的一阳指轻轻戳了戳她脸颊上的肉肉,非常绿茶地关心:“老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发烧了?”

沈幼恩的手捏在他的腰上,狠狠地一掐,脸上冲他笑得非常甜:“老公,你的腰练得可真好,非常好摸呢。”

蒋弗延漆黑的眸子顿时又深了几分,从黑眸深处涌出的笑意也比方才多,立时像吸猫一样把她往他怀里揉,亲了好几口:“喊得很好听,再多喊几声。”

“???”啥?沈幼恩先是一懵。

很快她惊恐地反应过来!老天爷!有没有搞错啊?她刚刚一时不察,竟然喊了他“老公”?

老他大爷的公噢!

沈幼恩欲哭无泪。

蒋弗延这个奸诈的阴险小人!

都怪他都怪他!

他就是故意开口闭口喊她“老婆”和“老婆大人”的!

潜移默化间将她带进阴沟里!

她先是回他信息的时候不小心回了他“老公”!现在又在和他较劲的时候不小心把“老公”两个字从文字变成了亲口说。

一步一个翻车!

翻得越来越厉害!

她干脆溺死在他的阴沟里算了吧!

当然,最后沈幼恩没溺死在他的层层套路的阴沟里,差点溺死在他吸猫一般的亲亲里。

既然都不做了,沈幼恩就想回她的房间自己睡,也没成功。

呵,由此可见之前让她挑选房间是多么虚伪了。

还有虚伪的是:“你还反咬一口说我故意冷落你?”

哪来的脸噢他?

蒋弗延一点也不臊:“你已经向我证明了你很想要我,并没有冷落我,所以我跟你道歉。是我误会你了。”

沈幼恩的嘴巴咬在他的胸口:“你的心很黑,挖出来肯定比煤炭还要黑,黑得都烂了,丢去喂狗狗都不吃的。”

被咬,蒋弗延没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