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声大笑,一边捧腹,一边伸出一只手指着他,笑得直不起腰。
蒋弗延的尴尬变成了黑脸。
黑着脸说:“你先出去。”
他越是这样说,沈幼恩越不可能出去。
不仅没出去,沈幼恩反而往淋浴间走。
拜托欸,这可是蒋弗延的社死场景!她在他面前社死了那么多次,难道被她抓到蒋弗延到社死,沈幼恩不得痛痛快快地观赏、狠狠地嘲笑他一番?
当然,基于赌约的限制,沈幼恩用了既绿茶又白莲的未婚妻的面目来表达对自己未婚夫的关怀,神色和口吻均担忧不已:“你一个人躲在这里站墙角面壁思过干什么呀?遇到什么事情了嘛?说出来我跟你一起分担啊,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我们是一体的,你别有什么难为情的?再大的困难我们都一起解决,你说是不是?”
蒋弗延:“……”
沈幼恩这会儿已经进来淋浴间来,故意往他身前探头探脑。
好可惜噢,从他身后看起来,他的衣着都很完整呢,如果不是他刚刚的动静,还真瞧不出他在做什么。
探头探脑的沈幼恩进一步担忧道:“我是不是进来得太突然了?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会不会吓坏了呀?”
“……”蒋弗延的后槽牙咬得嘎嘎响。
下一瞬沈幼恩就被蒋弗延拽了过去,塞在了蒋弗延的胸膛和淋浴间的墙壁之间。
然后沈幼恩的嘴唇第三次被蒋弗延的嘴唇给黏住了。
令沈幼恩气愤到发指的是,沈幼恩都把蒋弗延激到这份上了,蒋弗延竟然还是没有跟她做,而原本辛勤的是蒋弗延的五夫人,变成了沈幼恩的手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