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点头应声,说阿姨告诉你妈妈说我出去见朋友了,现在不在家。
等挂断电话,我抹了抹眼睛那几滴虚伪的眼泪。
如果靠山娶了我,让我面对他那一家子的尔虞我诈,我没有办法,但现下,他还没有娶我,也没有给我承诺亦或者怎样,只是允许我怀上他的孩子,可这并不代表他认可我的身份,所以,主要靠山一天没有娶我,我就会和他家那个圈子划清界限,置身事外。
靠山是二十分钟后回来的,我听到楼下有动静,再次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靠山先是问他母亲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母亲轻笑了一声,说:“你倒是护短,之前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不是不接就是在忙,现在可好,听说我过来这边,第一时间往回赶,手下的活儿都放下了吧?”
靠山顾左右而言他,说:“您过来这边怎么没有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在家等您。”
靠山母亲说:“我今天来这边不是见你的,听晴晴说,你养了个女人在这边,还要让这个女人做晴晴的后妈,既然这样,我当然要来看看你给我选的好儿媳,是什么样儿!不然等你带着这个儿媳回家见我,得猴年马月?”
靠山下意识蹙起眉头,说您别听晴晴瞎说。
靠山母亲说:“是不是瞎说,你把岳小姐领出来,给我瞧瞧,不就知道晴晴有没有瞎说了嘛。”
靠山说我今天上午和朋友出去了。
靠山母亲挑了一下眉,“那还真是不巧。不过没有见到岳小姐,见到了你,也不算我白跑一趟。”
她拿起桌上描花精致的茶壶,给茶杯里续了茶水,望着水面上飘动的茶叶浮沫,问靠山:“我让你明天带晴晴回家里吃饭,现在有时间了吗?”
靠山知道他母亲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眉头拧的更紧,说最近工作忙,等改日得空,再带晴晴回去家里吃饭。
靠山母亲说:“你要是不方便,我等下就把晴晴带走,也是一样的。”
靠山说:“如果您是替颂娴说话,想让我把孩子还给她,那您还是省省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晴晴再交给她带,晴晴有她这么个母亲,是晴晴的悲哀。”
“放肆!”靠山母亲大喝一声,质问靠山:“如果颂娴不适合做晴晴的妈妈,那谁适合做晴晴的妈妈?那个只知道叉开腿、讨好男人的狐狸精吗?”
果然,靠山母亲想要针对的人是我,她此番前来,若是没有靠山替我挡着,我一旦见了她,定然会被她的话,戳的千疮百孔。
靠山对他这位母亲很是尊重,面对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耐着心思解释,把他前妻利用晴晴做的那些腌臜事儿,说给他母亲听,希望可以得到他母亲的理解。
不想,靠山母亲反问靠山:“颂娴之所以做出来这些狗急跳墙的事情,甚至不惜利用晴晴,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还不是你把事情做过头儿了!”
靠山母亲教训靠山说,男人在外面有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凡事儿要有个度,若是过了这个度,有些人的存在,就碍眼了。
靠山并不知道我被他前妻找人教训的事情,但靠山何等聪明,他母亲这么说,意在指明他若是再不知道收敛,我被弄死,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很多事情,我不愿意管,甚至都不愿意多问一句,但如果真有哪个女人惹的全家上下不宁,就别怪我让她没有容身之地。”
靠山母亲这话,是说给靠山听的,也是说给躲在暗处的我听的。
靠山身边出现过这么多的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的存在,撼动得了大房的地位,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得到靠山允许她怀孕的肯首,只有我,只有我的出现,改变了很多原来既定的轨迹,甚至连靠山母亲都亲自出马,可见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