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和靠山闲聊着,站着聊了好一会儿的关系,李董自觉失礼于靠山,赶紧请他过去沙发那里坐下。
靠山随李董走到沙发区,不等落座,许老板带着杨姝,上前来打招呼。
看到杨姝那一瞬,我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下午离开之前说她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指的就是李董主办的这个酒会。
圈子还真就是挺小的,李董这次的酒会,邀请的人数,统共也就三十人,我竟然还能和杨姝碰见。
杨姝长得没有我漂亮,她没有嫁给许老板之前,和我相比,可以说各个方面都远不如我,当时,我是文华的台柱子,而她连文华的五姐都排不上,在文华,唯一能和我一较高下的蕾蕾,还是因为她玩得花,很多小姐不能接受的群-p、肛-活儿,她都信手捏来,最变态的时候,连欧美人都很难接受的拳-交,她都不在话下。
也是靠着无所畏惧的勇气,蕾蕾在圈子里有了一定的名气和地位,又因为名气和地位,她自觉自己有了可以猖狂放肆的资本,所以即便是面对正宫娘娘,她也一副不服不忿的做派,以至于后续遭祸,落得个草席裹尸、衣不蔽体的结局。
但现如今的杨姝,虽然依旧没有我漂亮,但是这一年多的包装淬炼,和在富太太圈的熏陶影响下,她头顶“林太太”的头衔,很有正宫娘娘的做派,和我们这些做二奶的女人相比,有很足的底气和高姿态。
她穿着一身DIOR星空蓝的礼裙,欧根纱的肩带,裙裾似流沙,随着她的走动,波光粼粼,荡起层层碧波,十分好看。
我没有穿大牌的礼裙,对比一众绰约多姿的女人,我显得低调了很多,缎面曳尾的修身黑色礼裙,单肩的设计,礼裙上除了在腰身处做了一点褶皱的设计,整条裙子都十分简单素净,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和点缀。
我身上也没有什么昂贵的首饰加身,只是戴了一对珍珠耳钉,将头发简单盘起成髻,对比起来去沙龙造型中心做了精致妆发的杨姝,要多素有多素,素的一眼看去,快没有了存在感。
我本以为靠山是第一次和许老板见面,但打招呼过后,才知道他们两个人早就认识,而且不仅认识,还有生意上的往来,许老板为着靠山在码头那边的生意,前两天特意从澳门那边过来香港。
许老板介绍杨姝给靠山和我认识,不知道杨姝是不想她之前的事情被人知道,还是怎么样,她假装和我不认识,对我轻点头微笑,算作打了招呼。
男人在一起高谈阔论,我们这些女人充当陪衬,就算聊天,也是说衣服、珠宝、化妆品。
杨姝假装和我不认识,第一次见面的姿态和我聊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我也不拆穿她,也是以第一次认识的态度,和她随意聊着。
中途,我放下酒杯起身去洗手间。
在盥洗台前洗手的时候,杨姝出现在洗手间里,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看着镜子里的杨姝,保养得宜的脸,化着精致的妆容,一看就是生活优渥的富家太太,我敛下眸,继续洗着手,说:“放心,我不会拆穿你,也不会怪你,你是聪明人,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
杨姝没有动,也没有出声,默了几秒后,她踩着高跟鞋走上前,站在了我旁边的位置,也打开水阀洗手,她的声音在流淌的水声中传来,她说:“我们装作互不认识,既是保护我,也是在保护你。”
她说许老板不知道我的身份,一旦我和她拿出来一副旧相识热络的姿态,许老板就会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到时候被看低的人不仅是我,连靠山也会被投以异样的眼光,同理,靠山也会知道她之前是做什么的。
她说这里是香港,不是滨江,在滨江,我和她已经受尽了冷眼,在这里,就不要再自揭伤疤了。
我有想过杨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