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摇着头,他很为难的说:“只要你说清楚哪里,我一定让你高兴!”
还真是该死啊!
我问靠山:“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和我故弄玄虚到什么时候?”
我拿他的物什,往我的贝蕊中间探去,我说:“这里!还用我说的再清楚明白些吗?”
靠山自然是知道我到底想让他干什么,他好像装不下去了,笑了一下,说:“我这不是考虑到怕你身体吃不消吗?我要是进去了,没动几下,你就叫嚷着不舒服,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这话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见靠山继续戏弄我姿态,我又气又痒,火急火燎似的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到后来,我见靠山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好像等着看我出丑似的,我心一横,直接一个翻身,抓着他梆硬的物,握住根部,拨弄了几下下面沉甸甸的卵蛋,径直坐了下去……
赶着去酒会现场的关系,本来我没有打算和靠山做,反正长夜漫漫,他明天还没有事情要忙,随便折腾到几点都好。
可是,他这么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我,还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哪怕知道可能会误事儿,也顾不得了。
等结束的时候,窗外已经被一团黑色取代,天际唯一一点残褪的橙红,像是要紧紧抓住什么似的,努力绽放最后一丝芳华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泼墨似的黑,一点儿、一点儿的吞噬它。
◇ 第174章
靠山看着原本还算整洁的床上,弄的乱糟糟一片,他骂着脏话,咬牙切齿地说我又疯又野,骚到了骨子里。
他掐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吻得十分强劲有力,搅地我的舌根酥酥麻麻。
他不肯把他已经软下来的物什拔出去,哪怕已经没有了粗硕的硬度,依旧不死心的往里挤。
再松开我,他喘着气,和我说:“下次不许再这么疯了!”
其实我倒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疯,不过是坐在他的腰腹上,边揉着我身前的丰盈,边撩动着散乱的发丝到耳后,舌尖像是撩人的小猫,钩子似的舔着自己红色的唇,下面也没有停,起起伏伏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荡出香艳的频率和幅度。
但是经过我这么一弄,时间上倒是紧紧巴巴,靠山说我疯,应该是指等下还有事情却还不肯让他消停,毕竟我这么闹他,他被我磨得也难受,以至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呶着唇,说:“是你撩我在先,倒成了我的不是!”
他不蹭我,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既然他先发制人,把我磨的委实想了,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算是我的原因。
不过在床事儿上,也论不出来个孰是孰非,男有情、女有意,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儿,事情就顺理成章,哪里还需要辨出来个是非曲直?
靠山说:“是你长了张我看了就想操的脸!”
他说要不是等下还要去参加酒会,他非得好好再干我一顿不可,他说他看着我美艳的脸,骚到骨子里的身体,就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欲望,不操弄我的,会憋死他自己。
我被靠山的话逗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我抬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身前,拿指尖像是画家手里的画笔似的,不住圈画勾缠,我说:“那晚上继续啊?”
我娇笑着,眼神媚的不行,把拿捏男人那一套手段,发挥的淋漓尽致。
靠山明显气息渐沉,眼神也变了色,要不是等下还要去参加酒会,我有理由相信他会毫不客气的把我按在他身下,狠狠地教训我一顿。
靠山一把抓住我乱动乱摸的手,绷紧着腮线,从齿缝间挤出来话。
“今晚不把你操哭,我沈修延名字倒过来写!”
我和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