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我扯着靠山的袖口,半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的怀里,眼神拉丝似的泛起媚意,娇憨的说:“那你陪我睡。”
靠山见我撒娇,一副吃定他的样子,他无奈,抿着唇抬手打到我的臋上,伴随“啪”的一声响,我娇叫着,然后再又一下拍打声中,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岳绫,你他妈折磨男人的道儿是真多,撒个娇都骚的不行!”
靠山忙了小半天也累了,他脱下身上的衣裤,就抱着我滚进床单里,相互撩拨抚摸了一番,直摸得我汁水飞溅,他把东西夹在我的双腿中间,告诉我说不许掉出来,就按着我的头到他的怀里,抱着我睡着了。
不比靠山睡得理所当然,我腿心间有个灼热的巨物,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我的心神,直弄得我心里痒痒的,慌乱到有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是被靠山前后运动他的东西给搅醒的。
靠山没有大开大合的干,反而是不断用他的东西摩擦我,弄的本就泛着潮意的私密,更是热乎乎的涨,又热又麻,还带着那种小虫子在身上啃咬似的感觉,搞得我心慌意乱。
我哼唧了一声,靠山知道我醒了过来,他低低的一声笑传来,随即咬着我的耳朵和我说:“什么时候蹭出来,什么时候结束!”
靠山自己个玩得不亦乐乎,却搞得我脸颊不住发热,还心痒难耐,我抿唇忍了一会儿,实在难以压制含在喉咙处想要发出的声音,在低低的吟哦了几声后,臊着脸和他说:“要不,你进来吧?我……有点受不了了!”
靠山折磨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这样要命的感觉,蹭红了我的腿心,一片火辣辣的热,然后潮湿的贝蕊里,潜藏着艳红,像是婴儿的小嘴嗷嗷待哺,我都萌生出来了自己满足自己的冲动。
靠山有意挑逗我,问我说:“什么进来?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有些嘤嘤啜泣,沙哑的嗓音透着股难耐的婉转,我说:“你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嗯……”
靠山抬起我的一条腿,更加方便的蹭我腿心。
他装出来一副还是听不懂我的话的样子,说:“你不把话说清楚,我真的猜不到你想表达什么。”
说着,他更快的磨蹭我,弄的我越发心痒,好像心上长了草。
我伸手按住靠山的东西,用力捏了两下头部,嚷着:“我说的是让这个小东西进来,你和我装什么傻,充什么楞啊?”
靠山还是撩拨我,问我说:“进去哪里?”
我反问他:“你说哪里?”
我摆出来生气的样子,语气颇带威胁的口吻说:“你要是还继续这样逗我,别说我不理你了,不对,我不许你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