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她被靳砚南搂着进电梯, 顶层总统套房。
房门阖上的一瞬,闻梨甚至来不及迈出一步, 整个人已经被打横抱起?。
浴室单面?落地窗前的圆形浴缸。
已经放满温水,靳砚南抱着她坐进去, 满溢的水流瞬间沿着缸缘哗啦流下。
浑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上的感觉很?不好受, 闻梨扭动着挣扎,双手不断推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彼此?面?对面?坐,她每挣一分, 控在她后腰的手掌便往下重重碾压一寸。
他的薄唇贴上她细腻泛红的脖颈,往上含住她的唇,长?驱直入, 吞噬她的所有气息。
闻梨呜呜地发出低咛, 胸口不断起?伏, 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溅起?的水花。
成熟有欲望的男人,对着自己?的女人, 被规则束缚过后, 不必再?收敛的肆意放纵是什么样?子。
他教她从身到心感受透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整夜, 白浮泡沫不断涨溢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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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闻梨缓缓睁开肿胀的眼。
看着周遭全然陌生的地方, 她的脑袋有短暂的空白。
良久,空空如也的脑子回了些记忆,她却闭了闭眼,抬手压着眉心,一副倒不如别想起?来的模样?皱紧眉头。
记忆的最后,是他沉着气息停在她耳畔念她名字。
闻梨,永远待在我身边。
魔咒般的一句在她耳中嗡嗡作响。
沉默地盯着天花板消化心底复杂的情绪和自己?的处境。
半晌,闻梨撑着手肘缓慢坐起?身,浑身酸软疲累,使不上劲。
好在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靳砚南在床上不是人的行为?,她内心的接受程度也已经被打开。
最起?码,他全程戴套了。
没用更疯的方式对她。
人在无助的时候真的会笑出声。
闻梨扯了扯干燥的唇角,压下心中的酸涩,掀开被子走下床。
她身上是一件男式短袖套头睡衣,长?至膝盖,里头依旧全真空,他的恶趣味。
她走到床边的衣柜前,打开。
里面?挂了五条全新的夏装裙,内衣裤也齐全,是她的尺码。
还好,衣服肯给她。
随意选了条裙子换上,闻梨没穿鞋,赤脚走在干净的瓷砖地板上。
她开始在屋子里寻找,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虽然希望渺茫。
找了几圈,闻梨揉着疲累的腰肢靠墙缓站。
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手机的确没了,她也的确被靳砚南关了起?来。
闻梨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蓝色汪洋,辽阔无垠,像一面?无瑕明镜。
京市是秋末,南方城市却还过着夏天,楼下是酒店的私人海滩,游客几乎都穿着夏装。
传闻中的玻璃海,却是以这种方式得?以一观,闻梨收回视线,心境决定景境,她此?刻兴致全无。
这间套房面?积很?大,一百八十?度观海落地窗,视野通透,卧室单独用屏风隔开,连通外面?的长?形空间餐客一体,最后是那扇大门。
密码锁,她从里打不开。
叮咚,这时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闻梨下意识蜷缩手心,警惕地看过去。
不过应该不是靳砚南,他不会摁门铃。
“女士,为?您送餐。”
一声温柔话落,门卡滴滴声响。
那扇厚重的金属大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年轻女孩推着餐车进来,衣服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