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搂着怀里?人转身往不远处的车里?去。
裴临洲担忧蹙眉:“闻梨!”
走出两个保镖拦住他的脚步。
“等等……你别……”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闻梨皱着眉挣动。
可惜只是徒劳,她被他强硬塞进了车里?,关上车门,靳砚南沉着脸命令:“开车。”
“不行,别开车。”闻梨试图去掰另一边的车门把手,一动不动,她扭头问:“你要带我?去哪?让我?下车。”
“不准再来?上课,昨晚答应我?的这么快就忘了?”靳砚南看着她,眼底沉冷的情绪幽幽发散。
“凭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你不需要工作。”
他再度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拽过来?,“答应了就要乖乖做到,否则,你觉得?那破机构能不能活过今天?”
“你……”
闻梨惊得?瞳孔一缩,她最怕的就是他用恣肆蛮横的威胁手段。
闻梨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压下满腹的气愤,这时候吵开只会不可收拾。
她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柔声?且平静地向他解释:“刚才我?低血糖犯了,差点摔倒,裴临洲只是扶我?一把,我?们……”
“这么巧,他出现得?刚刚好,你也偏偏摔他身上。”靳砚南轻嗤了声?打断。
他把车内挡板升上去,顶开她双膝人压到腿面,扯开她的一侧衣肩,“带着满身我?的吻痕和他贴一块儿,闻梨,谁给你的胆子?”
“弄走一个梁鹤回来?一个裴临洲,我?就该把你锁在家里?,不让任何人看到你。”
大片肌肤骤然接触空气,闻梨不断瑟缩,令她心更沉的是他的那些话。
“你承认梁鹤被调走是你做的了。”
“怎么,我?送他高升不好?”
“那你有?没?有?问过别人愿不愿意?”
“我?需要问?我?没?给他第二条路选?弱肉强食的社会还?要我?给他多大的仁慈?”
闻梨气得?眼眶通红,胸腔不断起伏,沉默两秒,她勾唇冷笑,“你的确不需要在意别人愿不愿意。”
“就像我?,不愿意不还?是嫁给了你。”
短短一句,正中靳砚南死?穴。
他目光倏沉,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密不透风的吞噬深入,嘴唇很快尝到了血腥味。
闻梨拼命推他,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
冰凉的水液滑到他的锁骨上。
他停下来?,指腹擦过她脸上的泪痕,“乖,这话别让我?再听?到第二遍。”
“从今天开始,你一步也不能踏进那个园区。”
委屈涌上心头,闻梨眼泪掉得?更急,忍无可忍,她挥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凭什么,你说过不干涉我?的生活的!”
靳砚南舌尖抵着腮帮把脸转回来?,下嘴唇被咬破,侧脸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喉结脖颈上几道指甲抓出来?的渗血红痕,战况惨烈。
可他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不干涉不是让你跟一个又一个男人出双入对的,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陪你玩什么规则游戏。”
闻梨抖了抖唇角,难以置信。
所以,她那么认真地履行,希望和他的婚t?姻生活过得?和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消遣的玩乐游戏。
高兴了哄她,百依百顺。
不高兴了便不管她愿意与否,一切只能按照他想要的去做。
眼里?升起浓烈的失望。
他果然还?是他,从来?没?有?改变过,恃强凌弱,独断专行。
什么规则压根束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