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问:
“怎么不跑了?”
奄奄一息的驾驶者费力睁开眼,透过被血模糊的视线,仰望居高临下凝视他的身影。
立在朦胧的灰色中,逆着光,衣袖上沁着潮湿的寒意。
那个人低下头,哼笑一声,仿佛等待着回应一般:“嗯?”
跟在后头姗姗来迟的车停下,执行署的那些长官们望着面前的惨剧面面相觑。
谁教的?
你教的?
不是我啊。
谁能告诉他们到底为什么南序的车技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明明刚教南序学车的时候,南序循规蹈矩,而且一卡一卡的很平稳地在开车,怎么后来就一言不合开始撞车了。
不知道这是今年以来第几次以这种方式撞过去逼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