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会以这样的方式画上。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南序坐在他的办公桌前,阅读着他刚发表的最新的论文稿件。
天幕扯开的雨帘模糊,雨丝斜斜敲打着窗棂,空气微凉,室内愈发安静,安静到许凛一个理智、不易受影响的人,竟觉得今天深灰的天色令他感到难以言说的沉闷感。
南序的手指静静翻过几页纸,里面过分详细记载了一些脑波活动、基因数据、神经反应等等数据,为研究提供了突破性进展。
许凛不意外南序可以认出这些数据背后那位特殊的研究对象。
研究总是理性、冰冷的,更何况这位研究对象并不讨喜,长时间地站在南序的对立面,南序对他无感、乃至厌恶,就算存在些许忽视伦理、人性的质疑,但能让对方发挥出工具该有的价值,难道不好吗?
可是那个外表清冷、淡漠的学生抬起头,很轻地问了一句:“老师,你把希里斯当做研究对象,经过他的同意了吗?”
柔软的、以至于有些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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