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恶劣的南序,罂粟花一样冷淡危险,叫人抑制不住产生更多的渴求。

温斐攥住发抖的指尖,胸膛急促地纳入刚才缺乏的空气。

但那样动静太大,恐怕又惹了那人不顺眼,控制好频率。

他缓慢等到心跳和呼吸平复,斑驳的色块聚焦,身边只余下空荡荡的空气。

夏日云霞在夕阳余晖中逐渐黯淡,教堂飞出成群结队的白鸽,教堂的唱诗班在娓娓唱响了赞歌,温柔又宽和,歌颂着爱的美德。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