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他都会惊醒,而后是久久地睡不着,他知道哥哥要军训,不能去打扰哥哥,可他还是克制不住。
靳泽安被路无忧猛冲过来的拥抱撞得脚步趔趄,他正要回抱,却摸到路无忧肩膀的湿润,不满地皱眉。
他连忙拉路无忧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抱住了冷得瑟缩的身体,心疼道:“这么大的雨,妈妈来干什么?”
“我们已经十天没有见面了”
“不是跟妈妈说了我要军训吗?”
“妈妈知道”,路无忧的声音掺夹了一丝泣音,“可是妈妈想你了…”
靳泽安长长叹了口气,最后跟班主任请了假,回家陪妈妈。
天色早已乌漆麻黑,狂雨敲打着玻璃窗,靳泽安缩进路无忧的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现在每天都躺在寝室硌人的床板上,才知道妈妈的身体有多温软,还带着若有似无的体香,没有寝室臭烘烘的脚臭味。
靳泽安整张脸都埋进了路无忧柔软的胸脯,他撒娇似地拱了拱,声音闷闷道:“还是家里好”
路无忧看着怀里的脑袋蹭来蹭去,弄得他忍不住发笑,他的手穿进靳泽安茂盛的发间,指腹轻轻摩挲着:“知道妈妈好了?”
“嗯”
路无忧温柔一笑:“那安安办走读吧,这样就可以每天回家睡了”
靳泽安猛地摇头,“不要,不想妈妈辛苦”
“不辛苦的”
“还是不行”,靳泽安坚决道,他才不相信妈妈的鬼话,分明就是很辛苦,硬要逞强。
或许是相处久了,也混熟了,室友们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他们讨论的话题更多围绕着风流韵事,互相攀比着性器的尺寸,以及盯上了班里哪位不俗的美女。
他们完全没了文明的外衣,寝室成了他们肆意畅谈兽欲的地方。
晚上查完寝熄灯后,三个室友鬼鬼祟祟的,叮嘱靠门的王小龙把门关紧,王小龙问他们干什么呢?他们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看黄片”
王小龙直喷“卧槽”,赶紧把门关严实,推着靳泽安往寝室厕所里挤,五个人肩贴肩围成一圈,还有人小声催促快点。
他们纷纷拉下裤腰,握住自己半软的性器,见靳泽安没动,旁边的室友嬉笑着拽下他的校裤,取笑道:“别在哥们儿面前装正经,赶紧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