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感觉要窒息,才畏畏缩缩地伸出头来,他巡视了房间一圈,是他亲手布置的,给靳泽安收拾出来的房间。
昨天的种种在脑海闪现,路无忧掀开被子,身体的淤青告诉他全部都是真的,不是梦境。
剧烈的尖叫声穿透了房门,清晰地传入靳泽安耳里,他闭眼吸气,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应该在听见尖锐的喊叫声时,立马冲进房间,安抚绝望的母亲,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置之度外,任由母亲自生自灭。
他就是要留给母亲足够的时间去消化昨天的事。
路无忧疯狂锤打自己的脑袋,试图把昨天那段欺辱的经历敲打出去,身体每处的痛感都在提醒这种方式的愚蠢。
他又试图给自己洗脑,回避真相最好的方法是美化真相。
他撑着酸麻的身子站起来,光着脚,加快步伐,走到靳泽安的身边。
他蹲下身,脸颊还有泪痕,小心翼翼捧起靳泽安的手掌凑到嘴巴轻吻,随即对着靳泽安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细喊:“哥哥”
靳泽安面无表情地望着笑得极其难看的路无忧,打破他的天真,咬字清晰,强调道:“妈妈,我是安安,不是哥哥”
“不是的”,路无忧可怜地摇晃着头,又虔诚地吻下去,嗫嚅说,“安安就是哥哥”
靳泽安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下一秒就掐住路无忧的下巴,威胁道:“你再提那两个字,我真的会操死你”
路无忧吓得牙齿打颤,终究还是害怕了,无措地握着靳泽安的手,不敢放开。
靳泽安展开宽阔的怀抱,轻哄道:“乖妈妈,来我怀里”
路无忧抬起湿润的眼睛,动作自然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不着一缕的身体在靳泽安怀里瑟瑟发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他又听见了靳泽安低沉的告白:“我爱你,妈妈”
欲望席卷而来,路无忧再次陷入了魔爪。
路无忧每天都过得行尸走肉般,靳泽安刺激狠了也面无表情,眼尾只掉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