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趁卓飞沉背对他的时候,用手铐绞紧了他的喉咙,这是他最后的反抗。
可是手铐的链子太短,他的力气不够,卓飞沉拼命抓着他的手,他们的动静很快引来了人。
卓飞沉满脸通红,嘴唇发紫,不住地咳嗽,眼底笼罩着阴霾,山雨欲来风满楼。
吉嘉澍被按在地上,一脸痛苦却在笑。
吉嘉澍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他受不了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屈辱地活着,他受过高等教育,学不会向强权低头。
直到他被脱光了衣服,双手双脚分开绑在床上。
他愤怒的眼睛被蒙了起来见不到光,不会说好听话的嘴巴被戴上了口球,口水打湿了枕头,他被当作没有生命的人偶,用来发泄欲望。
卓飞沉掐着他的脖子,手捏着他的胸,后穴绞紧了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
吉嘉澍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他迷恋地嗅了一口,口球被取下,一根雪茄塞进了他的嘴里,而后他们在雪松的味道里接吻。
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可怕,吉嘉澍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被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连进食和排泄都要卓飞沉亲自来。
可是卓飞沉并不是总有时间,饿肚子还好,吉嘉澍还能忍,可人有三急。
一次卓飞沉忙到第二天才回来,当他推开门,房间里都是异味,吉嘉澍戴着口球呜呜在哭。
卓飞沉没有嫌弃,他帮卓飞沉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抱着吉嘉澍出了门。
吉嘉澍有些不敢相信,外面的眼光太耀眼,他一时适应不了,往卓飞沉怀里缩了一下,就像是害怕一样。
他能看见蓝天,闻到花香,这一刻他才像是活过来一样。
他搂着卓飞沉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眼泪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哽咽道:“我错了,我一定乖乖听话,别把我关起来了。”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