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沉将吉嘉澍抱回房间,促狭地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吉嘉澍脚一落地,就顺从地跪下了。
他解开卓飞沉的皮带,对方却并没有兴奋。
他的手掌顺着卓飞沉的大腿内侧抚摸,这里是卓飞沉的敏感点,很快卓飞沉硬了起来。
吉嘉澍从下往上看着卓飞沉,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在马眼舔了一口,然后用嘴巴容纳了整根鸡巴,卓飞沉喜欢深喉,喜欢喉咙的柔韧。
快要出来的时候,卓飞沉捧着他的头,在他的嘴里快速进出,吉嘉澍没法呼吸,一边忍着恶心,一边小心收着牙齿。
卓飞沉抵着吉嘉澍的喉咙射出了第一股精,然后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吉嘉澍的脸上。
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赏心悦目,他摸了摸吉嘉澍的头,许诺过几天带他出去玩。
这是在训狗,吉嘉澍绽放了一个惊喜的笑容。
他妥协了,谄媚地讨好着卓飞沉,并不是真的臣服,二人对此心知肚明,但在外人眼里,就像一对彼此深爱的恋人。
吉嘉澍把那本钢琴入门书看了又看,下次卓飞沉来的时候,他也能给他磕磕绊绊弹一首完整的曲子了。
卓飞沉很高兴,第二天就把手机给他了。
等卓飞沉走了,吉嘉澍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他拿到了手机,却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唯一的联系人变成了卓飞沉。
他看到好看的景色会拍给他看,听到好听的曲子也会分享给他,一天问八百遍他在干什么,得不到回复就会打他的电话。
大部分时候卓飞沉都在开会,要不然就是在外出,也有时候在他父母那里。
基本上电话都会被接通,然后卓飞沉会说在忙,很快就会回去陪他。
卓飞沉开始花更多时间跟他在一起。
偶尔卓飞沉在书房进行视频会议时,他会突然推门进去问他吃不吃小饼干。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卓飞沉金屋藏娇了一个男人。
薛灿耀就是这个时候找上了门,差点跟门口的保镖打了起来,有一个人过来凑在卓飞沉耳边说了什么,他就走了。
吉嘉澍兴致缺缺地将他包了一半的寿司卷处理了。
卓飞沉很快回来,淡淡地说:“有一个老朋友要见你。”
他的朋友,吉嘉澍有点恍惚,然后薛灿耀就从卓飞沉的背后走了出来。
薛灿耀一脸冷漠,像一把刚开刃的刀,淬着寒光,吉嘉澍不知道是他变了,还是他原来就是这样。
吉嘉澍轻松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卓飞沉这时说:“你们叙旧,今晚吃日料,灿耀留下来吧,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就进了厨房,好像真的要让他们叙旧一样。
吉嘉澍抬眼,这栋房子里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布满了摄像头。
“是他强迫你的对吗?你被囚禁起来了。”
吉嘉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谁能囚禁我?”
薛灿耀压低声音说:“我知道,因为谢晋远的事,我说过会保护你的,我会救你出来,不计一切代价。”
吉嘉澍的神色冷了下来:“你照顾好妤悠就可以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没有回头,你也最好不要。”
卓飞沉做好晚餐出来,颇为诧异地说:“他怎么走了?”
吉嘉澍坐在沙发上, 心情写在脸上。
卓飞沉捏着他的下巴,眼神暗了暗:“怎么?舍不得他?”
吉嘉澍歪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惆怅地问:“我有多久没见到妤悠了?”
“孩子而已,你想要我也可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