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肉眼可见地更暴躁了,连连看了萧弋好几眼,才将人放开,后退两步,嘴里似乎骂了两句,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接着又开始自言自语般呢喃起来:“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不,这不可能,我明明就是想要挖了他的眼睛…好吧,我只是想吓吓他,那太可怕了,我怎么敢…不…他要是知道我说他阳痿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小心眼的畜牲……”
“不……”
秦乐不安地将两只手交叠,脑子忽然有些胀痛,被无数念头所侵袭,头疼得难受,他该怎么办?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他到底要什么?这些鸽子怎么围着萧弋转?
萧弋?
挥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看着眼前一脸惊愕的萧弋,他抬起头,似乎还咬了咬牙,便自暴自弃般又掐住了对方的脸,又咬了一口,权当发泄。
这疯狗也喜欢咬他。
那两个月奶子上的牙印就没消过。
“从现在开始,你得当我的狗。”
他对萧弋说。
萧弋看了他良久,最终,咧开嘴,大笑了起来,似乎是笑得太过了,眼中竟然渗出了几滴水液,却仍旧恶劣又快意地笑着。
秦乐是被萧弋抱进天台那个废弃的杂物室的。
萧弋踹开了挡在门口的桌椅。
这是秦乐第一次在这地方做。
“你是我的了,主人。”
“你知道的,对吗?”
被人分开双腿的时候,秦乐并未叫喊,他像是迫切的需要找一些什么事情做,最好能马上睡着,或者让另一个他出来,他不想面对,至少现在不想。
任由男人进入,萧弋说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后来,他的叫骂声被撞的支离破碎,意识消失之前,他已经骂不出来了,隔着被各种水液浸湿的眼睛,他看见萧弋恶劣地偏着头,一瞬不瞬地打量着他的模样,“你喜欢我。”
接着男人快意地叫了一声:“主人。”
下午的课也旷了。
秦乐以为会像之前一样,陷入长久的沉睡,可醒来时,分明听到了许慕清和萧弋争执的声音。
他就是被他们俩吵醒的。
站在床边的人见他醒来,不耐烦地闭上了嘴,再没多说什么,萧弋则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眼含笑意,好心情地半眯着眼。
许慕清则居高临下地站着,似乎是在观察秦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