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萧弋快意地咧开嘴,好心情地眯了眯眼。
秦乐本来是很高兴的,他以为他会很高兴。
可看见那双手毫不犹豫地抬起,秦乐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紧拧,他不耐烦咬了咬牙,想将那股欲望压下。
巨大的烦躁却将他淹没。
萧弋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他早该知道。
这疯狗根本没有一点脑子,甚至连质问都没有,说什么就是什么,总是用那种眼神看他,被发现又若无其事的别开视线,该死的蠢狗。
一定是因为那个一无是处的可怜虫,不过是跟萧弋睡了两个月就受不了,连带着影响了他……他绝不承认,绝不承认那个也是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那样的姿态接受萧弋。
但他不知道是怎么按住萧弋的手的。
见状,萧弋不解地皱了皱眉,算是无声询问。
秦乐张了张嘴,看着眼前人毫不在乎的模样,表情些扭曲,半晌,方才平复了心情,于是抬手扣住萧弋的后脑勺,想将人往下按。
萧弋倒是没说什么,顺着他躬下身子,以为秦乐是想要亲自动手,便主动凑到了对方眼前。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安静地注视着秦乐,萧弋性子凶戾,五官虽深邃锋利,却也是实打实的明艳美人。
此刻凑近秦乐,更显得剑眉星目。
秦乐更烦了。
胸腔仿佛有一团的火,好不容易发泄出去,却是陷入了软绵绵的冷水里,看着眼前对挖眼睛都无动于衷的疯狗,只恨不得将其咬碎。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甩不开这条疯狗了。
于是他就那么做了。
张开嘴,恶狠狠地咬在了萧弋的下颌上。
等口中的腥甜味弥散开来,秦乐才将人松开,暴躁地别开视线,但又很快转了回来,直直看向萧弋,似乎是在着急辩驳着什么:“我要是真挖了,萧故能放过我!?”
“你亲爱的父亲大概会挖了我的两只眼睛。”
秦乐急于论证,额角渗出了些许汗液。
萧弋没办法反驳,他自然深知萧故的脾性,正想着解决办法,如何才能让萧故不发觉,却见秦乐掰住了自己的脸,忍无可忍般看着他,萧弋怔然了一瞬,接着,便听见秦乐说,“蠢狗……”
萧弋皱着眉,没有说话,任由他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