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阴毛扎在他的鸡巴和阴户上,连同那根粗硬,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很快,他射在了萧弋的腹肌上,那里有几处纹身。
“这他妈也太快了,宝贝。”
“我都还没开始爽你就射了。”
秦乐闭上眼,微微支起身子轻轻蹭了蹭那人的脖子,接着主动把腿分到极致,将男人那根对准了自己高潮过后还在痉挛抽搐的小批,揪着阴唇,露着阴道,小奶头直往男人胸肌上贴,低声道:“那萧弋哥哥要不要继续爽……”
“你的宝贝…还湿着呢……”
在被萧弋进入的那一刻,他颤着手,攀着对方的脖子,沿着许慕清留下的那条血痕,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颈子,像是在安抚一头休憩的野兽。
接着伸出手,颤巍巍地,按在了对方后背斑驳的抓痕上,几番揉搓。
但那人似无痛觉,除了爽极时的低喘,连呼吸都未紊乱。
做到了凌晨,萧弋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半根在他宫颈处抽插,甚至根本没有尽兴,最后几发还是萧弋自己撸出来的,那人实在太大,时间又长,即便那样收敛秦乐还是几近晕厥,半点力气也没有。
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萧弋不在房内,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地下室的健身房里练拳。
艰难起身,腹部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鼓涨感,他说不太上来……但是想着昨晚的经历,大概也反应了过来,那人一直弄在最里面,他的东西又烫又多,自然是肿了的。
他在萧弋房里又躺了一会儿,等身体的酸胀感稍微消除一些,才起身准备离去。
可刚一推开门,便听到了楼下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起先他并不想去看,但隐约听到有人说什么“回国”之类的,就忍不住,走到了楼梯拐角处,往下去看那一群人。
那是一群身穿劲装的健硕男人,恭恭敬敬站着,有几个很面熟,他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接着他在人群中看见了许慕清,并非因为那张脸,许慕清实在太高了,几乎比所有人都高了一个头,且肤色冷白,想不看见他都难。
许是自幼一起长大,耳濡目染彼此影响,那三人都长得极高,肉眼几乎看不出差别,或许萧弋要稍微高一些,秦乐也不太分辨得出来。
许慕清向来注重外表,性格又张扬,但他却从未见过对方因这极为显眼的身高而洋洋自得,若真以此为傲肯定忍不住时常炫耀,可认识这么多年,也就不久前他问了才告诉他……
想到这只傲慢的孔雀可能因为自己过高的身高而自卑,秦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说来他其实并不算矮,在常人中,他的身高绝对算得上中等偏高那一挂了,只是常年与这几人纠缠,他们傲慢又从不肯俯首,且生得极高,他向来都是抬头仰望,久而久之,都快忘了,自己并不矮。
是啊。
他其实……并没有很差吧。
只是一个,普通人。
“如果您执意不回去,许先生说,只能让我们留下来保护您,赫尔纳并非什么和平之地,许先生也联系了萧老先生……萧老先生早就安排人驻扎在了萧弋周边,秦少爷并不一定能一直庇佑你们,这里帮派林立,周边几国多年积怨混战,绝非久留之地,您迟早得回去……许先生说他耐心有限,并且不介意亲自过来一趟。”
闻言,许慕清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却听那人继续道:“许先生停了您的所有卡。”
他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几枚戒指,全不以为意,他出来的时候抓了一大把,省着点,四五颗就够他用一年了,接着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抬头,看向桌上玻璃花瓶里新换的郁金香,清艳的眸子有些沉郁:“联系萧弋的祖父……萧故呢?为什么不是联系萧故……萧故是什么态度?”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