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我,我……不不行了……啊……不……”
随着指甲的嵌入,下一秒,腥甜的血味缓慢地弥散了开来,寂冷的空气令秦乐打了个寒颤,指尖传来湿热的黏腻感。
男人的背部,赫然出现了几道猩红的划痕。
萧弋挑了挑眼睛,停下动作,锋利的眉尾上扬,微微偏了偏脑袋,“嗯?”
那人光洁的额间垂下几缕碎发,被汗水结成一缕一缕,接着又眯了眯眼,看着秦乐。
萧弋本是明艳美人,但眉眼锋利,五官深邃,沉眸时眉间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肃冷感,只是对视,便压迫感十足,叫人心尖发颤。
被插到变形的肉洞饥渴地对着男人的鸡巴抖动,合不拢的逼肉上挂满了粘稠的液体,甚至能看清正在不停蠕动的阴道,秦乐还未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直到对上了那双狭长的绿眸。
顷刻间,脑中清明。
看着自己指甲上的血迹,耳边响起几声嗡鸣,眼前晃过模糊的红色色块,胸口因刚才的高潮喘得像是一台老旧破风机。
根根寒毛瞬间立起,却连冷战都不敢打。
“阿弋……对不起……很疼吧……我给你上药好不好?嗯?小母狗被阿弋的大鸡巴插坏了,没有注意……好阿弋,看母狗的贱奶摇得这么骚,帮母狗教训教训这两颗不听话的贱货好不好……”
“这么爽?”萧弋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下体。
见状,他几乎本能的分开腿,讨好地勾起唇:“母狗……被插得很爽。”
但很快,他发现萧弋没有生气。
并且根本不在乎这件事,只是随意地扯过一旁的衣物,示意他擦一擦手上的血迹。
他点头应下,连忙接过,四肢却如被钉住,僵硬又麻木,按下心绪,顺着萧弋的视线望过去,只见自己腿间赫然耸立着一根挺立的阴茎,并不算小,绝对是正常尺寸,只是跟那人的比起来……
“是挺爽的。”
萧弋看着他硬了的鸡巴,咧嘴一笑。
直到充血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看着对方尖利的犬齿,秦乐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里的衣物。
即便如此。
这疯狗,也未对他做什么,秦乐一僵,察觉到了背后不知何时升起的冷汗,竟生出几分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
撸惯了自己的鸡巴,萧弋握着那根对他来说两指就可以夹起来的小阴茎,有些不习惯,哪怕硬了,也小得可怜。
接着他揉了揉身下人的小逼,将自己一手完全握不住的巨物和秦乐的放在一起,两根相差甚远,一黑一白的鸡巴在萧弋的手里并立。
布满无数敏感神经的阴茎被另一根狰狞丑陋的粗黑摩擦挤压,这根鸡巴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凶横野蛮,几乎算得上侵犯了,他从来没被人撸过管,也从来未以这种方式体会过这根阴茎,他的嘴,他的奶子,他的逼,他的后穴都曾热情地伺弄过这根鸡巴,唯独这里没有过。
萧弋说这是在操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