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怕他。
也许是那几个月的相处,让他有点忘了,这才是他们本来的相处模式。
从很早开始。
从他看见他的第一眼。
他收回视线。
那晚之后,这里的生活因为他们的加入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许慕清和萧弋都挑好了房间,似乎打算长期住下去。
因为萧弋打伤了秦书礼,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不太待见他,但他自己也全无所谓,他素来跋扈,完全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地下室之前被秦书礼改成了健身房,萧弋并非能静下来的性子,闲暇的时候就往里面钻,他很喜欢运动,后来又心血来潮,将地下室一处用来堆废弃器械的房间清理出来,改成了拳击室。
起先,有几人抱着狠揍他的心态说要跟他玩玩,但跟他打过几场之后,便提也没有再提过这事了,他心里气闷,不能操秦乐的批,不能吃秦乐的奶,本来就够烦了,偏偏没地方发泄,也就一直在健身房待着。
秦乐总是能看见萧弋大汗淋漓的模样。
秦书礼的伤已经好了,最近他有点忙,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许慕清也是,一整天一整天的消失,每次碰见,对方都皱着眉,一副阴沉的模样。
秦乐甚至碰到过许慕清气急败坏地跟人打电话,似乎还叫了对方,父亲?
是准备回国了吗?
他心中惊异。
在某次楼梯处碰巧和对方偶遇之后,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许慕清眼下有些乌青,见着他,薄唇微启,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想回去了?”
他当然想,可他自知没有任何报酬能给许慕清,于是点了点头,坦白道:“我没有钱,也没有别的东西给你,除了……除了能给你操,我什么都没有……”
见对方脸色陡然沉冷,又急忙补充道:“但是我很会伺候男人,你知道的,我每次都会让你们爽,你只要回去的时候带上我……”
“我,我每天都帮你发泄,还可以每天都磨给你看,你以前很喜欢看我用桌角磨下面……怎样都,都可以……”
许慕清听完,僵了很久。
他发誓,他的鸡巴从来没那么疼过
许慕清的眼睛暗的可怕,本就是黝黑的瞳眸,此刻更显得幽深。
直到手腕被一只手握住,他低下头,看见了那截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有几道极深,像肉虫一样盘踞在许慕清白皙的手臂内侧,他想要抽回手,却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低语,“你会离开我吗?”
他这才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