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招惹对方。
两人擦肩而过。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皆无事发生,这几乎是自他雌穴被那几人发现之后,过的最清静的一段时间了,不需要对着他们露出下贱的情态,或者帮他们舔舐阴茎。
他们似乎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
秦乐甚至快要忘记被人亵玩乳房时的感觉了,忘记被男人精液灌进喉咙时的窒息感。
直到……他碰到了许慕清。
在球馆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大腿的伤,他并未上场,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脖子上挂着蓝宝石的项链,和耳坠一个颜色,及肩的黑色狼尾并未扎起,被汗水浸得半湿。
秦乐经过的时候,他正在喝水,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喉结滚动,身上出了许多汗。
他半眯着眼睛,似乎看了秦乐一眼,但并没有什么反应,转而专心致志盯着球场上正在打球的几人。
秦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球场上的几人。
忽然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他眨了眨眼,垂下脑袋,用手揉了一下,很快眼睛就红了,等他再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正在打球的男生有意无意地看了他好几眼。
就在秦乐以为许慕清和几天前的秦书礼一样对他视而不见时,当晚,他出现在了秦乐的房间。
一回寝室,秦乐就闻到了一股寡淡的酒味。
灯开着。
许慕清靠在书架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随意翻看着,听到秦乐的声音,微微抬起头来,他的眼睛是纯黑色的,瞳色极深。
冷不丁被那样幽深的眸子注视,秦乐呼吸一滞,后退了一步。
许慕清将书合上,放回了书架上。
看着有些无措的秦乐,他冷笑了一声:“在球场发骚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副表情。”
“三个人都满足不了你这母狗,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秦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眼见对方逐步逼近,只觉得十分压抑,不自在地想要往后退:“不,不是的。”
许慕清走到他身前,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逼着秦乐不得不看他。
那只手缓缓下移,滑过对方纤细修长的脖颈,在喉结处滞留了一会儿,接着停在了缠着裹胸的乳肉上。
隔着衣服,许慕清用食指在他的奶子上轻轻挑了挑,“萧弋的鸡巴就那么让你爽?嗯?这么迫不及待地摇着奶子伺候他。”
说完,他微微俯身,看着秦乐的眼睛:“秦书礼以前那么恶心你,看你一眼都嫌脏,那天你这婊子挺着贱奶,一边装可怜发骚一边流奶,他居然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说你一个野种,一个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的贱货,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