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兮兮的就答应了，“谁？”

“海，海·亚兰，他现在应该被关在蝙蝠洞。”

看着超人不住的偷偷傻笑，布鲁斯抽了抽嘴角，再次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

超人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被狂笑牵着鼻子走。

布鲁斯苦笑，虽然这样有点对不起克拉克，不过他还是得这么做，至少给迪克争取一点时间。只能希望他们赶到的时候，一切不会太迟。

……

与此同时，狂笑之蝠结束了他的收编工作，布鲁斯·韦恩从来不是个好对付的男人，要彻底的摧毁他永远不会简单。

毕竟，一边倒的游戏就太没意思了，旗鼓相当才有趣，不是吗？

他做完布置工作后，就迫不及待的来找他可爱的男友……啊……不是……算了。狂笑从来不去思考，疯狂是他基因中唯一真实存在的东西。

走到监狱之前，罗宾，他的乖孩子们还在巡逻，狂笑心满意足的抚摸着他们的脑袋。

“做得很好。”

他的猎犬们呜咽着主动用脑袋去蹭他的手。

狂笑很快便松开了手中的猎犬，他走过多少个世界？忘记了……但事到如今，即便一切都已经麻木，但仍带给了他快乐。

真是可悲啊，狂笑之蝠森冷的面具注视着海的睡颜，青年睡得很沉。

时间是一种诅咒，无法逃脱，同样也无法触摸。

他一步接着一步，朝着海走来，他停在了海的面前，他的目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他爱着的男人。

爱吗？爱的。

他只是成为了狂笑，本质上并没有变化，不……他变得……更好了。

所以，他爱着他的方式也只需要做出一点小小的改变。

愉悦吗？这是当然的。

他低下头，狰狞的面孔像是垂涎欲滴的恶魔，如果这样杀掉就太浪费了。

海微皱了下眉，他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随着他睁开眼，模糊的视线慢慢凝结，狂笑之蝠狰狞恐怖的五官出现在他的眼中，他依旧戴着那副眼罩，但光是那大张的，血腥唇齿拉长，隐约可见唾液在他的牙齿上隐约坠落。

他靠得很近，好想要杀死他一样。

“唔！！！”

海朦胧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他吓得一个哆嗦，不住的朝着床根的方向后退，“别……别过来！”

“别后退！”

狂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尖锐的指甲掐入他的手臂之中，顺着海挣扎的动作拉出一道道血痕。

“！”

“别那么怕我啊，我的甜心。”狂笑手指抓住了海的手臂，看着他恐惧到落泪般恐惧的着自己，他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掌抚摸上海因为恐惧而微弱抽动的脸颊。

他紧盯着海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柔软的水色，他的脸轻松的被他的手指划开皮层，鲜血顺着狂笑的手指尖流出。

鲜红的血液无比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轻轻的舔过嘴唇，好像空气中都是那馥郁的蔷薇花香，黑眸的眼白间泛着红色的血丝，执拗地，威慑地瞪着他。

真是脆弱。

“你可是最爱我了”

海一个劲的摇头。

狂笑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的回忆错乱得居多，偶尔能想起些许碎片的回忆。

青年是那么的爱他，好像要把他吞噬。

“你愿意跟我一起死。笑着……拥抱我。”

“可我不认识你……！”青年几乎是失控的尖叫。

“安静！！”

狂笑突然怒道。

他讨厌被人打断，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