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颤，布鲁斯的回答像是一种慰藉，给了他继续战斗下去的力量。

明明刚才他表现得比绿灯要更坚定，但人就是人，杰森也在动摇，他直面过黑暗骑士团中的一人，只感觉他们甚至都不像是人类或是神明，自己所有的手段全都是无用的消遣。

不，就像是一岁的孩子在面对身强力壮的魁梧男人，甚至于反抗都是一种奢侈。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信心，“我肯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即便他不肯承认，他依旧崇敬着蝙蝠，但还是不太放心的补充了一句，“还有，我拿到了你的保证，记住。”

布鲁斯忍着想给杰森头顶来一下的冲动，也就只有杰森能那么理直气壮的宣扬自己的能力了。

死熊孩子。

“不过……”远处传来的其他人的脚步声，杰森望着他，面具后的声音嗡嗡的说，“他们的目标是你，布鲁斯，你可别死了。”

布鲁斯罕见的沉默了几秒。1

他看着杰森的脸，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的儿子。

还没等感动的布鲁斯开口，杰森又接着补充道，“你死了我就跟海甜蜜蜜月去，别嫉妒，谁让你死了。”

果然，还是想收拾一顿。

“B。听说你有主意了。”

第一个赶回来的理所当然是克拉克，虽然在与沙赞的战斗中被小丑毒素感染，但是超人不愧是战斗力天花板，依靠着黄色太阳，很快又活蹦乱跳了。

“来得正好，的确，我有计划了。”

布鲁斯点点头，他看着后面过来的英雄们，微微眯起眼，狂笑能够不声不响的感染沙赞，那么其他的英雄也可能会被感染，他们似乎无路可逃。

还有不少超级英雄在外面，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相信正联，更别说那可是一堆蝙蝠侠，一只蝙蝠就够头疼的了，万一这一只也暴走呢？没人能够说准。

布鲁斯·韦恩不在乎别人相信自己与否。

但是正联的伙伴还愿意相信自己绝对是感激的。

这是一次计划之内的反攻。

或者说，他们终于了解到些许的真实消息，假设透露给他这些信息的那位驱魔人是真的站在他们一边。

……

会议结束后，蝙蝠侠单独留下了超人，“你还在这里，真是惊讶到我了。”

“喂喂，B，我还能怎么样。”超人无奈，“被蹂躏者袭击我就够倒霉了，更倒霉的是沙赞也被狂笑感染了……”

“黑暗金属……是吗？”

蝙蝠侠微微沉吟。

他和其他超级英雄联手压制的沙赞，才夺下了狂笑留给沙赞的黑暗金属制造出的刀刃。

“我也不是光会送死的笨蛋吧。”

超人说这话的时候还意外有几分得意，只不过他的得意也是转瞬即逝，他脆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道，“露易丝被感染了，我只能把她放在孤独堡垒，希望氪星的机器能够帮助她暂时抑制，只能等你研究出血清了，B。”

孤独堡垒…超人曾经受到氪星飞船上绿色水晶体的召唤，孤身一人来到北极，他将那根聚集了生父毕生智慧和力量的水晶棒往远处一抛，落在了一个一片开阔的冰雪地带上，水晶体自然往下陷进海里，然后又从海中升起无数根交错移接的水晶柱，最后搭建成“仿氪星”似的水晶堡垒。也是因为那里，克拉克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布鲁斯不知道其他宇宙的自己知道与否，他知道倒是个意外，

“他们找到那里了吗？”蝙蝠侠追问。

“没有。”超人摇头，“我感觉不到。”

布鲁斯想了想，没有立马下定决心，孤独堡垒暂时没被找到也不代表狂笑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