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揍过去。

“碰！”

红头罩本来就是师承蝙蝠侠，他的所有东西都是蝙蝠侠教的，哪怕他放弃了他的过去，也是一样。

“咳咳……”

口中多出了鲜血的味道，落在他面具上的雨水像是朦胧的梦，他甚至有一瞬间思索着放弃挣扎也不错。接着蝙蝠侠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猛地提起来，“你觉得你很了不起吗！？”

男人的咆哮像是惊雷在他的耳边响起。

红头罩却是笑了。

嘲讽地笑出了声，“哈哈……这个话，你该对死去的那位科波特先生说说。”

他的话语中透出轻慢的意味，“为了他自己的黑色生意，他能杀死那么多的人，而就是这样一个恶棍，在你看来与一个年轻无罪女孩的生命毫无区别。”

如此自信，如此的自傲，坚信自己可以主宰别人的生命，傲慢无礼。

蝙蝠侠一生都在刻板地回避这些关键词汇。

近乎痛苦地恪守自己的信条，呆板的遵从着那些愚蠢的法律，人的生命之所以存在就有他的意义，没有人能够主宰别人的命运，而眼前的这个人，毋庸置疑是个复仇者。

他能够从他的言行举止中判断出他话语间磅礴的个人情绪。

“……”

蝙蝠侠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