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不合，那有什么好说的？

在他的人生中，无数次的遇到类似的人。

但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一个人……比所有人都让他记忆深刻，他的养子……杰森·托德曾经也是那样的与他发生过争执，那个孩子内心深处有一种过于偏执的正义。

布鲁斯又想起了那个孩子。

被小丑杀死的孩子。

这一瞬间的走神就被红头罩捕捉到了，虽然不知道蝙蝠侠为什么走神，但是抓到就是机会！

他咬牙狠狠地磕过去。

“砰！”

蝙蝠侠被狠狠地撞开。

忽如其来的大力把蝙蝠侠直接撞得往后昂过头去，红头罩趁机抓住刚才被打到一边的手枪，对准蝙蝠侠的大腿。

这次他没有犹豫。

“砰！！”

蝙蝠侠闷哼一声，被这么近距离的子弹击中，即便是他这样的铠甲，那也不是刀枪不入，更何况他事前准备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被枪一枪正中大腿。

红头罩呼了一口气，抓住蝙蝠的披风，把他的手弯过来，一脚踩住蝙蝠的肩膀，巧力瞬间扯脱了蝙蝠侠的胳膊。

“！”

他卸掉了蝙蝠的惯用手。

布鲁斯这才算是失去了部分战斗力。

杰森到底也没下死手，他喘息着松了松自己的脖子，“呵呵，蝙蝠侠，在战斗中发呆可不好吧？”

鲜血顺着黑色的紧身衣渗开。

蝙蝠侠颤抖的咬住牙，这些都不是致命伤，比这更疼痛无数倍的伤口他也受过，可是…

他从眼前这个没有对他下死手的红头罩身上好像看到了什么……

化学池那一场罪案诞生了“小丑”，小丑戴上红头罩，成为了哥谭的危险人物，也是小丑，他扼杀了自己儿子杰森的生命。

红头罩……曾经的小丑，如今……借着这个名字的人，胸口红色的蝙蝠又代表着什么。

疼痛折磨着神经，在这一刹那，蝙蝠侠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他看着红头罩，仿佛连同他面具背后的脸也一起看透了。

“你是谁？”

他颤抖的张开嘴。

“你是……”

熟悉吗？陌生吗？是不是感觉到了与他当年相似的痛苦？

杰森在面罩背后的脸浮现出了笑容，“我从地狱回来了，蝙蝠侠”

他把蝙蝠侠踹开。

“哈哈哈哈，你知道个屁！蝙蝠侠！”

红头罩面具背后的眼神森然，就像是凶恶的狼，“你尝过死亡的味道吗？你死过吗？没有的话，你一句都特么的不该说！”

说完，红头罩转向记者二人组，心情畅快的他声音微闷地道：“两位，处理完企鹅人，下面，我们该说一些更有趣的事情了。

“比如……？”

“我现在，向着在电视机前，电脑前，守在屏幕前的所有人，你们将会同步收到一个网址，这是一个在线投票，每个人只能点进去一次。”

维可配合地问道：“请问，这是什么链接呢？”

“是投票。”这个女记者不错，红头罩暗想，识趣，比后面那个看到他靠近就面如土色的男摄像好多了。

等他和海结婚了，他也不介意邀请一下这位女记者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问题是，你是否支持以人道的手法杀死小丑。”

“很简单，你们只需要选择是，或者否。你们的选择将要决定是否处决小丑，这个杀害了无数人，在城市内引起恐慌混乱的混蛋。”

红头罩口气平淡，就好像他决定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一株草的死活。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