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去。。。”
“别这么叫我!”筱云珩将茶杯“咣当”一声敲在桌上,冷笑一声,“自以为是!”
筱云珩站起身来认真道,“你可知我为何将父皇时代的要职全部换人?为何打破过去的世家的稳固地位,让他们分崩离析?”
忆安怔怔地望着皇帝,若有所思。
“就是为了摆脱世家桎梏!为了真正将权利掌握在自己手中!你如今选这些女子入宫,保不齐会让那些势力死灰复燃,到时候朕做的这些说不定就白费了。“
筱云珩越说越气,“忆安今日此举属实糊涂!”
忆安委屈,神色戚戚道,“就算皇上说的对,可是皇子呢?我很可能没办法生的。”
“生那么多孩子有什么好?”
筱云珩苦笑一声,“朕的父皇一生倒是子嗣丰厚,人皆赞其多子多福,然我与大哥二哥之间斗争之残酷,受牵扯人数之人多,忆安你难道不知?”
筱云珩扶住忆安双肩,“况且我们已经有了曦儿了,不是么?”
“可是。。。”忆安还想说下去,却被筱云珩打断,“皇后无需多言。”
筱云珩背着手,用鲜有的强硬语气质问忆安,“朕不在宫中这几日,你便是这般履行皇后之职的?”
忆安低下头。
他没见过这么生气的筱云珩,他以为他的六郎永远温文尔雅,永远不会对他横眉冷对,全然没想到今日他会有这般激烈陈词。
见忆安仍旧不思悔改,筱云珩转身拂袖,只留下一句话,“皇后今日一人在寝殿中好好反省!”
这是忆安与皇帝成婚后,为数不多一人独自睡的日子,今日他当真体验了何为孤枕难眠。他叹了口气,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么?
第二天傍晚筱云珩同几个大臣交代过事宜便回到寝殿,想看看忆安“反省”得如何了,没想到一进门便看到榻上竟坐着一个身穿粉色桃袄的陌生女子,那姑娘看着不到二十岁,长得很是标致漂亮,见了筱云珩便面含羞怯地迎了上去,“奴婢金家女,拜见皇上。”
还来不及筱云珩问这是这么回事,金家女便开口道,“是家父叫奴婢来侍奉皇上的。”
“谁叫你进来的!?”
金家女被皇帝的态度吓到,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