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倒在榻上,“哎哟哎哟”叫个不停,搂着那只玉足却不肯撒手。他搓揉着那只软底缎面鞋,将她绣鞋罗袜皆揉了下来,白嫩嫩笋尖玉足露出,他狠狠亲了几口。
她另一足亦来蹬他,正落入他手。
她道:“放开,阿骁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祁世骧道:“大哥今日走不开。你别吓唬我。”
“便是阿骁不来,你再胡来,我也要告诉阿骁。”
“那我不胡来。我只给你暖暖双足,你只管看你的经书。”
“撒手!”
“不撒。”
“撒手!”
“不撒!”
她扑过去打他,二人在榻上滚作一团。
她被他压在身下,觉出他那物正渐渐变大,直至硬邦邦撑在她腿心。
第1章 番外三
“祁世骧!”
“我想你了。”
“你就用它想的?”
“我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想。它不过是想得最厉害之处。”
“你怎地说自己小时候是在天宁寺大的?莫不是将天宁寺换作了百花楼?” ⒑③2249
祁世骧想到自己小时候与一群大小和尚混作一处,稍大些便扮作大哥,跟着韦保琛去了百花楼。
韦保琛年少狂浪,与诸人寻了那些粉头耍弄,放浪形骸之处着实教他开了眼界。但那也是在他对她有了念想之后的事。百花楼之行,不过加剧了他对她渴望。
他想到那许多年自己晨起湿濡的中裤,对她的欲念、不舍与迁怒,几番蹉跎,待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又与她失之交臂。他不禁有些委屈,道:“是天宁寺或是百花楼又有甚么关系,不过是见着了你,我才开了窍。我的处子之身还是给你的。”
如莺见他又开始胡吣,那双与阿骁一般的凤目中流露出委屈、不足之意,竟教她想到庄子上护院的那只大黄,她抿了唇,忍住笑,道:“呸,你知不知羞?你是个女人么?你有甚么处子之身?”
他见她极力忍笑,想扮个怒脸出来却扮不下去,便腆着脸亲她一口,道:“我童男子之身给了你!你便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你从小便勾了我的魂,委屈了我这么多年。我见了你便出精,与韦保琛他们去百花楼还是为你守身如玉,从不曾胡来。我为你守了这么多年。你便是嫁给大哥,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今日大哥不在,你不能应我一回么?”
他说罢,伸手宽了腰带,扯下中裤,将自己那物释出,隔着她腿心布料,耸着腰臀,戳她软肉处,道:“莺莺,我今日不入你。你弄弄它,像那日你吃大哥那物般舔舔它。”
如莺没说话儿,未应他。
他道:“从前我与你睡一张床,你将我当作大哥之时,不也吃过我大屌么?”
说到这个,如莺一窘,想到那时候将他当做祁世骁,她受不住祁世骁对她的疏离,急着想挽回,便做了那事。
如今被他提起这一茬,她粉脸通红,嗔道:“你还说!”
“那便不说了”,他拉了她手儿,道,“你摸摸它,它烫得很,又胀成这般,我如今这处实在难受。”
他高大身躯罩她上方,厚脸皮地将自己胯下那赤红一根肉棒撅得高高给她瞧,又扯着她手覆上那物。
她被那炽热之物灼着手,看他狭长眼尾微红,乌黑双眸中爱恋、欲念、痴迷、虔诚错杂,她再记不起安源湖边欺负他那少年的面目。
她将脸侧向另一边,不敢再与他对视。
祁世骧见她面若桃花,白玉玲珑耳朵亦染得桃花粉,对他不拒不怨不再责怪嗔怒,心中一喜,执了她手儿狠狠亲上几口,又忽地将她裙底亵裤扯了下来。
“阿骧!”
如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