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洛的鼻尖多了除路行信息素意外的味道。
那是路行的尿骚味。
丁写玉眼神一转,翻过路行的屁股,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苏现凑过来看,定睛一瞧,是个兔子尾巴的肛塞,他“哎呀呀”的摸着下巴。
“不能流出来啊。”丁写玉捏着肛塞毛茸茸的球,塞的更深。
“你要受孕,就得全部吃下啊。”
路行捂着脸,倒在床上,齿缝间透着哭意。
“你这混蛋……”
许砚非扭头对丁写玉道:“欺负过头了。”
丁写玉不在意的笑笑:“他答应我的。”
“我做什么都行。”丁写玉抱起脏兮兮的路行,喂这个哭花脸的发情小母猫喝水:“你是这么说的吧。”
路行无法反驳,屈辱地喝水。
路行割地赔款,跟他这些没人性的丈夫度过了荒淫无度的周末。并以他受孕为由,一次,又一次的,对他用上一些“小情趣”已达他身体敏感度最高,结束后路行想着你们别想再碰我,但并没有付诸离家出走的实践,因为他下不来床。
而这样的周末只是个开头,他又经历了不知几个周末因为每个周末都他妈的该死的长!
血腥的家伙们!
他在心里咒骂,孩子我不生了。
但夜里他有时也会摸着自己的肚皮,想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个生命体了呢?
他还是会觉得好奇妙,然后再被骗上床挨肏。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路行在苏现的陪同下,得到了已孕的体检报告。
他当时还觉得在做梦,苏现已经把他举高高转了一圈了。
“咿!好!中了!”
这大概是苏现最没有表情管理的一次,路行看着他的脸,也笑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因为两人长相都比较显嫩,看着很像什么早恋早孕的小情侣,所以在医院大肆欢呼时,他们以为的谴责目光中还包含另一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