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最后停在了广场的另一头的海岸旁,这里说好听点是寂静,其实就是荒无人烟。
路行还没待疑惑怎么来了这个地方,许砚非的吻就已经覆了上来。
他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侧歪着身探过来,从车窗外看完去笼住了路行的身形,一双手摸索着到路行后腰,熟练抽出衬衫的衣角,随即肆意在那光滑如绸缎的后背游走。而路行还被安全带束缚着,腰身卡住不可动弹,被摸的软了下来,头却仰的更高,后脑勺顶在椅子靠垫上,脖子折成的弧度美的惊心。
许砚非摸上他纤细的脖颈,指腹轻轻撩略,向上捧住了路行的脸颊,他把路行的舌尖吮吸的发麻,又最后咬了唇瓣才收回掳掠的唇齿,路行舌尖被他勾出一小段,粘连着的银丝断在唇边,嘴唇微微张,几乎可见内里的口腔红肉。
“咔嚓”
是椅背放平的动静。
路行跟着倒了下去,许砚非再次覆上来时他用不方便动作的手捂住嘴,眼睛顶顶看着许砚非:“你的浪漫就是在里跟我车震?”
事实上许砚非清醒时比他不清醒时更难缠,他不清醒时只是性功能强盛了些,但还局限在床铺上的,他清醒时性致使然,拉着路行要做,往往颇为不分场合。
路行有些悲哀的发现,他的下限被许砚非一再拉低,竟然都不觉得车震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了。
然而事实证明,许砚非的下限没下限。
他隔着在路行的手背上落下轻快一吻,路行看见他的眼睛笑的像只狐狸,心中警铃大作。而当他被下车绕到副驾驶的许砚非从车子中掏出来,放到车前盖时整个人还有点懵。
他的手在流线型设计的车前盖上胡乱撑了一把,低声道:“烫…”
许砚非拉着他的腿肉拽过来他,他的脚撑在了地上,两腿间大岔的被穿插进另一条防止他逃跑的腿。将他的风衣外套解开脱下顺势往后面敞开了铺上后,他又被许砚非抓着腰给提上了车前盖。
“你要在这?”
许砚非抓着他推拒的手吻了吻指尖:“乖。”
路行不买账地推他。
许砚非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忽然眉头一皱,面色万分痛苦,捂着脑袋嘴里“嘶嘶…”
“不管用了啊。”路行指着他:“装游离症发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说着就要跳下车盖,但奈何alpha不仅高还远比看上去强壮,跟面墙似的推不开。
许砚非欢欢喜喜地凑上来吻他的下巴,他不胜其烦。
“小路,小路,小路…”
路行道:“别叫了,叫魂呐。”
“你不安慰安慰我吗?刚刚从出奇霸道无礼的母亲手里逃脱的我。”许砚非眯着和此时天色融为一体的眼睛:“以及我惨遭夭折的的烛光晚餐。”
路行停止了挣扎,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许砚非继续道。
“我还准备了花束。”
他吻路行的手背:“白色鸢尾。”
“可惜都没轮的到它出场。”
路行听着许砚非叹气,忽然心里也跟着叹气了。
他手指一戳,在许砚非笑着的嘴边戳一个坑。
“你又不难过。”路行闷闷道:“要什么安慰。”
许砚非就笑了:“那你就当庆祝。”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的二人时光。”许砚非扶着他的后脑勺慢慢放平在车盖上,细细密密地吻落下:“庆祝为数不多的,没有当我面打起来的那两老夫夫携手共进晚餐。”
许砚非咬了下他的鼻尖,他就鼻尖有点酸了,
而他手摸着隔了层布料的车盖,还是觉得有点烫,烫的心里一颤。
倘若这是许砚非自己的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