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她。
事后,时雨恢复平静,若无其事地说:“这周超了,从下周里扣。”
仲夏:“……”
这种事情一定要算得那么清楚?
时雨!你不是男人!
“你脸红什么?很痒吗?”时雨细柔的声线扯碎仲夏的思绪。
缓过神来,仲夏发现自己被时雨牵着,坐在副驾驶,双手仍被他的大掌箍着。
仲夏挣脱掌心,揉着手腕上的红印,别过头,看向窗外,掩饰心虚:“没什么,有点痒。”
她知道抓破会感染,可实在忍不住,两只手背抵着来回搓。
时雨哼哼两声,放马后炮,说话的语气像在训小孩,厉声道:“知道过敏,还乱吃东西,除了可乐和牛肉,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仲夏把脸贴在玻璃窗上降温,咕哝着说:“没了,就这些。”
两只手又被他抓住,平放在中控台上,时雨倾身,拉安全带,命令道:“老实放好,不许动。”
一股热浪逼近,呼在她的脖颈,原本就很痒,这下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