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攀上都难,怎会现在如此不择手段,如此下流。”
封筠庭安安静静地听何施说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并不安静,总是若有似无的划过何施腿间,“刚刚说的没半句假话,你想听得我不说谎,虽然清楚你我不该见面,风声紧,但却有一分能见面的时间,我也不想浪费。”
何施总觉得现在封筠庭一脸正经的模样跟刚才男人不太像,自己都不知该不该信他口中说出的话,何施虽然在他怀里,但是依旧想要挣脱,何施挣扎着说:“那天在机场,被他发现了吗?”
何施还是挂心那件事,但是刚刚开口,忽然听见外面有声音,封筠庭按住她,捂住何施的嘴。
她仓皇间被封筠庭吻住嘴唇,何施在惊慌间瞪大了眼睛,仓皇又紧张,封筠庭的吻携风带雨,意外的猛烈,仿佛这一吻是分别,很久不会再见的那般,短暂的几秒钟他用力地要将何施揉进身体,她柔弱无力,推不动身上的男人,但是电梯已经再往上升,一层接着一层,何施看着闪烁的灯光,她眼中含着泪花,用力捶打封筠庭后背,哽咽着让他放开。
马上电梯就要到十八楼,封筠庭在最后关头放开了她,酒店还有一处后门,房间的后门推开是楼梯,是安全通道,封筠庭很快一转身,消失在她视野中,似乎昏暗灯光中那抹烟花后看见的白。
他动作又快又利落,一转身从沙发上越下,瞬间消失在那扇门后,在这样的深夜中,仿佛从没来过,窗外依旧很安静,夜色阑珊,客厅中昏暗灯光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何施努力地让自己脸色变得好些,幸好房间中灯光昏暗,只差几秒钟,傅厮文便会撞破她跟封筠庭的事,何施刚才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恨封筠庭,恨他给自己生活中带来那么多的难测和惊心动魄,同时也对他上瘾,是他把何施一步步带向更未知的方向。
傅厮文回来的时候很匆忙,似乎是刚刚临时知道了什么事,所以很着急,沙发上的一切混乱他都不曾注意,傅厮文回来的时候直接要带她走,何施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地问傅厮文出什么事了?
“你先回海城,住在这边我担心你会被有心人利用,你跟我一起都在南州,有人想要打你的主意,特别是,傅家人想把你从我身边赶走,我不想你置身风波中,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何施清楚封筠庭并非怀疑她什么,而是他身边有傅远安的人,何施现在跟着傅厮文一直在南州,前些日子的巧合他们已经想要做文章,何施再久留绝对不是好事,傅厮文或许担心的是这件事所以才将何施连夜送走。
她不解地说:“我住在这里哪也不去,他们即便八百张嘴也说不出理。”
“南州最有名的几家酒店凌靳扬都有股份在,包括现在我们住的这家,你安心回去,我很快也会回海城,外面太乱,你陪着我颠沛流离,我舍不得。”
傅厮文抱着何施安慰着说道。
何施这一次来没什么衣服,很快就收拾好了,何施装作不清楚的听话离开。
傅厮文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车子已经在酒店楼下等着呢,何施连夜被送回海城,她凌晨到的家,她回去的这几天,一直在别墅里待着,她好不容易算是跟这段时间的喧嚣隔绝,她在家里睡觉,一连睡了一天一夜。
何施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以为外面的繁杂跟她悄然断开了联系,但是还没到一星期,忽然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不是封筠庭,也不是傅厮文,何施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她莫名觉得电话那边的男人是凌靳扬。
她原本安稳的心,在一起繁杂起来,接了电话,凌靳扬在电话那边询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未曾说正题,顾左右而言他。
何施看穿了凌靳扬并不是什么好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