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施哭得越难受,封筠庭好像笑意更深,仿佛是心情很好,何施恼他,哭得更厉害,封筠庭眼中漾着的笑意更加张扬。
她趁着何施抽噎时,咬上她的唇瓣,囫囵地说:“明目张胆地在傅厮文眼皮底下被我吻,你喜欢吗?”
何施生气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这才被放开,她眼角猩红,瞪着封筠庭:“你觉得很好玩是吗,在我男朋友的地界调戏我,很有成就感是吗?”
何施冷笑,眼角的泪却止不住。
封筠庭扬着笑,仿若天边明媚的月,俊逸晴朗,他望着何施不说话,何施怒的直接扑进他怀里,在他刚要抬起的手臂上狠狠咬住,她这次用了老大力气,就是不松开,封筠庭未曾要推开她,仿佛是任由她撒气。
最后何施感觉自己口中血腥气弥漫,但也未曾松开,只感觉到封筠庭轻抚她的头发,温声说:“没开玩笑,我真的想见你。”
何施正咬着他手臂,可是那刻忽然慌神,松开了,何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心好像有一瞬的停滞。
封筠庭对她来说,是她不敢靠近,不敢多想一分钟的男人,她清楚封筠庭对她的诱惑,她若是沉迷一点,那便是火烧山林,抑或是五马分尸酷刑,她不敢沉迷,她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她试图让自己逃出这个男人的圈套,何施从不敢以风月为赌注,和封筠庭的这场游戏她注定是输家,一旦输了心,后半生便会如行尸走肉一般,即便是傅厮文也一样救不回。
何施刚才的在他怀里又哭又咬,废了太多力气,彼时被封筠庭抱着,她在他怀里深呼吸,半晌后才说话:“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第82章 跟我走
何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句,她脑海中第一反应最想知道的就是封筠庭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封筠庭抱着她摇头说不算好,何施仰起头问他为什么?
他夜夜笙歌,不管是在哪里,前后簇拥着无数的人,又怎么会过得不好。
“你晚上不在,我憋得不行,睡不好。”
封筠庭正经不过三秒,说起话来又没了正行,像个嚣张的痞子,何施推搡着他不让他的手脚乱动。
“不行,在这不行。”
封筠庭十分嚣张搂着她的腰,说:“我哪不行,何小姐你睁眼说瞎话。”
何施心情焦灼,她推着封筠庭说:“他回来会发现。”
“不会,别想瞒我,他没碰你。”
何施的心思被封筠庭看穿,他脸上的笑容暧昧,早就已经将何施生活中的一切了如指掌,封筠庭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地拿到手,但何施不一样,她惧怕的东西太多,封筠庭可以丝毫不加收敛狂妄地做任何事,因为他有资本。
他甚至可以勾引任何一个良家妇女,或者可以三妻四妾,但是何施绝不是那个上钩的女人。
她惧怕傅厮文知道真相的那天,她将无处遁形。
或是世界就是这个,男人的风流都被外界称赞,而女人稍有不慎就会落下荡妇,或是轻浮的名声,即便是有片刻的觊觎别的男人,也是一种变相犯罪。
何时深知道德对她的约束,她不该跟封筠庭在牵扯下去。
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早该在她跟傅厮文在一起的那刻断绝。
封筠庭的怀抱很紧,将何施锁在其中,她越要挣脱,封筠庭禁锢得越狠,“过得不好是因为傅厮文在生意场上处处紧逼断我的财路,要将封氏扳倒,我拼了命才能逃过他视野来看你一眼。”
封筠庭话说得深情,但三分真七分假,装得深情款款。
封筠庭如此说话时眼角带着些许笑意,何施明显看着他在笑,何施伸手推他肩膀,剜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封先生坐高台,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