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眼神瞬间瞪大,这个亲吻带着试探和青涩,简直跟刚才判若两人。

不过宋承宇的胯下动作却一点也不生涩,跟方才的力度一样,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

就在清风和暴雨同时袭来的怪异之中,南星的身体再度激起情潮。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南星脑海中有一根线,可惜他没有抓住,一丢丢的猜想被身下夸张的尺寸顶得溃不成军。

明明只是个梦境,却真实的可怕,痛感和爽感交织,却不得清醒。

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性爱似乎是因为梦境的缘故小穴永远向第一次承欢一样紧致。

南星被撩拨地浑身发热,拼着乏力的身躯努力热情地迎合着宋承宇的每一次撞击,这样才能在每一次艰难的操干中最大体验到欢愉。

我是不是像个南风馆的娼妓一般?

南星失神感受着身下小穴谄媚地吞吐着宋承宇粗大的性器。

他是我曾经的兄弟也是杀我的凶手,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受不了了,这狗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累啊,我都高潮好几次了……

就在南星已经被操得舌尖都忍不住吐出收不回来,流出透明的津液时,宋承宇猛地收紧了放在他腰间的双手。

宋承宇一个似乎是要顶进南星灵魂的顶撞,肏开了他紧致的甬道,将狰狞凸起青筋的鸡巴完全摁着南星的敏感点撞了进去。

一股精水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冲刷进去,又烫又急淋在最要命的那处,南星的穴口全部接了进去。

精关一开,浓精全数激射而出,一滴不落喷溅穴内,紧致的穴道竟然在宋承宇缓慢拔出的最后一刻把所有白浊全部留在南星的身体里。

南星确实被滚烫的精液激得颤抖着想要摆脱身上的人,却早就被啃食地没了力气,满身红痕狼狈不堪地扎进身下杂草和衣物铺垫的软垫下。

被干得满脸潮红,浑身彰显着被做狠了的南星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你,你,怎么全射进来了……”

明明是抱怨的话,却因为情欲未褪带着微颤的尾音。

南星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体液的腥气和外面雨水的土腥味争先恐后地没入鼻腔。

那张精致极美的脸久久不能回神,垂散的鬓发早就被浸湿,眼眸中氤氲水汽要落不落。

宋承宇大口喘着粗气,摸着南星腰肢的手只觉得收不回来,仿佛被吸住了。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南星的那处跟自己紧紧相连的位置,尝试着慢慢抽离。

一声水波响起,粗大的肉棒重重拔出,荡漾在两人心头,都是心口一颤。

“你都吃了?”宋承宇的语气带着好奇和喜悦。

“吞了我的子孙精,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眼看南星眼皮都睁不开没力气搭理他,宋承宇俊逸的面上都是兴奋,兴致勃勃地左看右看,甚至都忘了两人都是男子,而且这是梦境,南星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

“闭上你的鸟嘴。”南星这话几乎是用沙哑的嗓子拼命说的,谁让宋承宇这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孩子?他一个大男人怀个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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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

就在南星对着凑近的宋承宇想要狠狠扫一巴掌的关键时刻,他猛地一个哆嗦,从睡梦之中惊醒。

周遭落花缤纷,美人如花坠云端。

他一抬头对上满脸担忧,拉着他的手一脸紧张的宋川柏。

看着这张英武俊朗缺略显稚嫩的脸,南星拍了拍胸口终于确认自己从梦中醒来。

“星,你是不是梦魇了?此地的宫人都去哪了?我不是命人好生照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