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万籁俱寂,似乎除了沉浸在原始欲望下的两人再无已经旁的存在,两人之间的动静被放大无数倍。

哭得泪眼朦胧的南星还不忘问候宋承宇虚无缥缈的亲人,想起自己自小流浪乡野,吃百家饭长大的宋承宇并没有恼怒。

反而是鬼使神差之间温柔地抚摸上南星光滑的背脊,引得南星又是一阵抖若筛糠,心中对南星荒谬地仅剩下可爱两字。

这是梦?

似乎是梦,我对南星何时有的这种想法?

竟然在梦中亵渎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是不是有点太不是人了。

身下的南星哭得实在可怜,上气不接下气,宛如珍珠一般的脸皮早就羞红地厉害,宋承宇忽然8有些担心,这人不会喘不上气,哭死过去吧。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宋承宇开始出声安抚:“我自生下来就不知父母是谁,苟全性命于乱世,你要是想骂两句出出气,也可。”

说完宋承宇自己呆愣了片刻,这话怎么听都奇怪,再说了自己不应该先把自己的家伙事从挚友身体拔出来才对。

可那温热的触感,默契的交融,让他的魂魄得到了从没有得到过的满足,这种感觉比拿下数十座城池还要过瘾。

他舍不得离开。

南星那双本来积蓄泪水的眼睛,在听到宋承宇的浑话之后,瞬间不可置信地瞪着宋承宇。

这玩意真烧傻了?还是自己潜意识真觉得宋承宇这狗东西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宋承宇掐着南星消瘦的肩膀将人翻过身来,眼中满是情欲和意味,饶有兴趣地看着南星眼眶通红愤恨羞恼地盯着自己。

这样的南星他不曾见过,印象中的南星总是端着一副漂亮的样貌,却像个坏心眼的小狐狸。

出的计策有时候能够让自己瞬间扭转局势,有时又天马行空的让人咋舌。

但无论何时都是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聪慧高人做派。

梦中的南星展现了他最柔软的一面,也是宋承宇同他喝过无数次酒都窥探不到的模样。

宋承宇也不是拘泥之人,索性是场畅快愉悦的春梦,在梦中沉沦放肆一次对于已经被围困数月,又仓皇逃命,精神紧绷的宋承宇来说宛如久旱遇甘霖。

宋承宇眼神幽沉试探着用手挑开南星的嘴唇,擦着那布满压抑的唇瓣,甚至还无师自通颇为色情地将手指又往南星口中送进去一节,惹得南星隐隐想要干呕。

可宋承宇可恶地要命,就在南星想要呕出的时候,及时把手抽离,徒留南星蓄满了眼中星光。

望着面前这副只叫人酥了骨头的尤物模样,宋承宇眼中满是惊奇。

随后无意识地继续大力揉搓唇瓣,将那艳若桃李的红唇搓得像是上了一层胭脂。

这张总是冷漠和沉稳的脸上,此刻全是色欲的味道,急促的呼吸还是毫无意识的扭动,都在直白地勾引宋承宇解放内心积压已久的野兽。

南星察觉自己被盯着的感觉很不爽,身体的失控已经快把他拖入深渊,精神上宛如被拔光的感觉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宋承宇的恶趣味着实浓厚,执拗地将南星想要上抬遮脸的手臂控住,如此罕见的春光,宋承宇着实不想错过。

南星一口银牙真的要咬碎了,不是这到底是谁的梦境,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做梦,宋承宇却能牢牢桎梏着自己,而自己却连从梦境中醒来都做不到。

可惜,南星能够清醒吐槽的状态没有停留太久。

他逐渐被后入的快感和失控包裹,止不住地喘息,漂浮在宋承宇的耳畔,这种操纵着南星一起在情欲中挣扎的感觉让宋承宇的呼吸越发粗重,血液滚烫。

宋承宇逐渐沉没其中,充耳不闻南星喉咙里更像是撒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