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酒杯,对他轻轻的笑。
在所有浑噩的记忆当中,陈崇森的轮廓难得的明晰,他有着高挑的身材,一张柔和但又线条明确的脸,喜欢穿着合体但微微松垮的衬衫,有一种富家公子气,但走起路来的时候,因为欢快和不拘,总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喜欢笑,从不生气,看见谁都是笑吟吟的。
29记得他的笑容,那个笑容很好看,一直都挂在他脸上。
“主……”他呢喃着从心底发出声音,可发到一半就卡壳,想起来了,不是主人,陈崇森不要他了。
现在,陈崇森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他们相隔一整个大洋,中间的距离不知道有多远。陈先生有那么多奴隶,海岛也有那么多奴隶,他连名字都没有,陈先生应该很快会把他忘掉。
忘掉也好,免得记得他是一个小偷。
不过,即便如此……29每次想起陈先生用可以称得上坚定的语气告诉他“你没有偷东西”时。他的心都会轻轻的为之颤动。
陈崇森是唯一一个,告诉他,他不是小偷的人。
29认为这是一种过分的温柔,但这种温柔给予了他最多的安慰,甚至超过了那几个娃娃,和戒指。
陈家大宅冬暖夏凉,而海岛总有天气不好的时候。
明明刚才是阳光,现在就乌云密布,先生们都从海滩上撤了回来,运气好的小狗都被牵回了房间,但看门狗就跟看门的石狮子一样,并不会改变他的位置。
现在正是黄昏,29没在这儿待多久,体力还算充沛。但他并不想往常一样。
昨天在木马的刑罚上他晕厥了过去,先生仁慈的给了他止痛针,允许他休息一天。
但是,他在受罚的时候高潮了五次,这严重违背了岛屿条令。
虽然现在岛上的规矩不如以前那样严苛,但该有的规则还在,这种事必须惩罚。
惩罚的方式,是在他当看门犬时,后穴的按摩棒给抽走了。
他的脖子上往后连上了一根肛勾,将软烂的穴给拉开。肛勾越过新装上的束腰,将他的腰勒出一道女人一样的曲线,也使得他的呼吸变得有些不太顺畅,他的性器被包裹在束腰里面,连囊袋也被死死的压在里头,这倒让他有点回想起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