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估计也是。

清晨，陈崇森第一次到达仆人宿舍，第一次推开那扇房间的门，然后他看见29跪在那里。

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会来，身体微微的一抖，然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头一次没有穿贞操裤，阴茎在常年的控制下无力的垂着，尿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滴，身上有各种绳子的勒痕，大概是陈严盥洗他留下的痕迹。

陈崇森升起了一种歉意。

然后他看见29张开嘴，很勉强的喊了一声主人。

还是被电过了，否则他不可能舌头说话都不稳，全身需要努力才能跪正。

“你还好吗？”陈崇森问。

“主人……29……对……对不起……”29很努力的想要微笑，但是他还是哭的一塌糊涂。

大概几秒钟之后，陈崇森看到了令他惊讶至极的一幕。

29颤抖着伸出手，那上面放着一个漂亮的碧玉戒指。

“29……藏起来了……对不起。”29已经没有办法笑了，他在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碧玉戒指滚落在地上，他试图拿起来，但是手指抖的太厉害，根本捡不起来。

陈崇森觉得怪异而疑惑，他能直觉这里不对劲，于是询问他：“你把戒指藏在哪里了？”

“藏在……藏在……”29眼神游移，他瞳孔微颤，话语更加含糊不清，他发现自己又忘记了。

“在您送给他的玩偶里。”一边沉默已久的陈严开口。

陈崇森抬起头来，看向陈严。

这个老人陪自己长大，他苍老的脸上爬满皱纹，那是对陈家付出的一切。

陈崇森想起来，他的儿女在国外过的并不顺利，而他的孙子考上了学费高昂的大学。

“陈伯。”陈崇森看着他，眼神里有着失望，也有着叹息。

“是他一时糊涂。”陈严偏过头去，他不敢直视自家少爷的目光。

“我需要一个真相。”陈崇森开口：“我不想污蔑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奴隶。”

“他已经承认了，少爷。”陈严突然直视了陈崇森的眼睛：“难道您要怀疑一个将您养大的人吗？”

在那一刻，陈崇森退缩了。

是的，他没有任何证据，而29已经承认了。

难道就因为一种“感觉”，他要怀疑一个，将他带大的老人吗？

“在这儿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陈严又是一句。

陈崇森哑口无言。

“对不起……对不起……29是小偷……”29在他身侧呢喃，似乎想不出在这里留下去的任何理由：“您将29手砍掉吧，29管不住自己……”

他伸出手来，真的想杜绝自己的坏毛病。

怎么办好呢，砍掉吧，把手砍掉，他就不会偷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陈崇森低下头看向他：“没事，你没偷东西。”

一句话所有人都十分震惊，陈严也用讶异的表情看着他。

“是我忘记了，我把它放进了那个玩偶里。”陈崇森看向陈严，微微笑了一下，从地上捡起戒指，放到了29手里：“主人既然把它给你，就送给你了。”

29看着那个碧绿色的戒指，落在了他手心。

他惊讶的抬起头，看向陈崇森。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可他还是笑了出来，很惊喜的问：“29……没有偷东西？”

“没有，你没有偷，你不是小偷。”陈崇森坚定的告诉他，29的眼里闪出了一些灿烂的光来。

没有偷，他不是小偷。

主人说的当然比他更对，主人说他不是，那就不是。

身上的疼痛和被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