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不是说过吗，他偷东西没有什么理由，只是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和自己的性格缺陷，对偷窃有癖好。

所以不管怎么看，他都在重蹈覆辙。

因此这一次盖里将他从桌子底下捞出来时，他毫无欲望，连高潮也没有。他全身发白，盖里只觉得他可能不舒服，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29跪在宿舍的地板上，他的手因电击后遗症而发抖，脑子不断回忆那天到主人房间的内容。

昼跟他打了招呼，陈崇森夸他乖，然后转过了身……

他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偷了东西的。

29急促的呼吸着，他在房间里翻找，没有看到所谓戒指的踪影。他一定是又将这个戒指藏在某个地方了。

老天……

他捂着自己的脸，几乎将脸给抓伤，他摸到了那个单词的位置小偷。

“是我偷的，我是小偷，我有偷窃癖。”他絮絮叨叨的念着，难过的哭出声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犯这种毛病，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被电的更彻底一些，才能真正的治疗好。

宿舍的隔音并不好，他的哭泣惊动了陈严，陈严告诉他，陈崇森虽然不在乎一个戒指，但他为弄丢这个东西很生气，正在彻查。

“如果……29是说如果……”29嘴唇发抖，眼睛赤红，他说的如果就像是真相一样：“29偷了，会……会怎么样？”

“少爷很慈悲，他不会杀掉奴隶。”

“所……所以……”29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可能会将你退回去。”陈严严肃的看着他：“所以如果是你偷的，你拿出来，你要知道你拿个戒指一点意义也没有，与其我们审问你，还不如你自己早点交代。”

“我知道、我知道。”29抱着头，跪在原地：“可是29不记得了……”

他打着自己的头，试图从混乱的脑子里清理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可他的这次偷窃跟上次偷窃一样，全然不知，没有记忆：“不记得了，29不记得，可能……需要审问一下……”

他抬头看着陈严，身影恍惚：“可能29还是需要，用电击，治疗一下。”

陈严当然不会随便对他下手，而是将这件事转告给了陈崇森。

昼吃惊于他的再犯，想要说点什么，但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盗窃，不是一个有理由就能原谅的事情。

陈崇森听了陈严的汇报，主动承认，但忘记放在的地点，也没有偷窃的理由。他皱着眉头，突然问道：“29第一次偷东西，是怎么回事？”

昼对此很了解，如实告知了陈崇森情况，与这一次的行为极为类似。

“也是一个贵重物品，似乎是为了引起先生的注意。”昼小心翼翼的开口：“您知道，他很在意您，但他应该不是主动的，可能是一点心理问题，比如盗窃癖。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原谅他。”

陈崇森端起一杯热度刚好的茶，抿下了一口：“电击就不用了，他想不起来，电了脑子更不好用。搜一下他的宿舍，也搜一搜他，灌肠洗胃怎么都可以。如果能搜出来，就打发走，如果搜不出来”

他微微一顿：“查一下这个别墅的其他人，尤其是佣人，看谁最近缺钱了。”

陈严点头离去。留下昼有些惊讶的在那里坐着：“主人，您是觉得……不是他？”

“有可能是个误会。”陈崇森看着杯子里的茶梗。

“可他都说是自己了。”昼对此疑惑不解：“而且他还有前科。”

“不一定是前科吧。”陈崇森想了想：“如果搜不出来，这里面可能还有我的责任。”

“啊？”昼完全听不明白。

陈崇森揉了揉昼的头：“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