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嘴边，很兴奋的喊：“来，喊山哥。”

“山哥。”29很乖巧。

“山哥几把大不大？”

“大。”

这些人说话很粗俗，动作却很轻，来了半个月，29没挨过一次打，到了下半个月，男人们随便在外面做爱被女仆投诉，陈严由此下令要用29必须把他带到房间里去。

于是29开始在床上被人干，对他来说，这种体验很新奇。

进入房间之后，女人们也开始加入使用他的行列。他的性器被紧紧的压着，但后穴可以用，甚至可以被任何东西塞进去。两个女仆红着脸试图将空酒瓶塞进他的下体，29看着她们脸红的样子觉得有趣。

“小姐，您可以用力一点儿。”29提醒。

女仆互相看了一眼，年纪大的那个弯起了眼睛：“哎呀，叫什么小姐，喊姐姐吧。”

“姐姐。”29声音很甜。

这是他没有敢想过的生活。每天上午他睡到自然醒，没有人会叫他起来，他会躺在那里赖一会儿。然后清洗身体，将尿袋排干净，慢慢的爬出去，爬到车库里。

车库很大，地面都是光滑的大理石，他从角落里找到一块抹布，仔仔细细的从一边擦到另一边，其实如果每天擦的话，也用不了多久。

最多擦到中午。

车库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放音乐，可能是陈崇森的个人爱好，他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音箱。负责管理车库的是男仆盖里，没人知道他一个中国人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可能是为了装酷，盖里的爱好是每天摸陈崇森的车并不停拍照，这导致29的工作量下降了不少。

盖里喜欢在车库放歌，当他放腻了之后，甚至会问29的意见：“你觉得今天咱们听爵士好，还是听摇滚，你是说唱吗？”

“说唱吧。”29随机给出了一个意见。

“OK。”盖里放了一个29听不懂的说唱，他立着手机给自己拍跳舞的录影，似乎要放到网上去。29悄悄的从盖里的手机背面溜过，把一些缝隙死角给擦干净，然后也在盖里的音乐当中晃脑袋。

当然他也不是无时无刻都会这么惬意的。他不小心在盖里的录影当中出镜了，毁了盖里自认为得意的一段表现。

在进入陈崇森家工作之前，盖里签了一串厚厚的保密协议，除了其他例行公事的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如果把奴隶的事情泄露出去，那么陈崇森保证，下一个在地上爬的是他和他的挚爱亲朋，盖里只能把手机里的内容都删掉，非常生气的骂了一句：“他妈的，你不能爬远点吗？”

“对不起。”29深知这是自己的错误，非常惭愧的低下了头。

“真蠢。脑子被竟精液惯坏了吧。”盖里还是觉得很愤怒，他踢了29屁股一脚，不重，都没留下印子，然后他看见了29绑在大腿上的尿袋，很是嫌弃的踩了上去：“妈的，每天带着这么个玩意儿，也不嫌丢人。”

29低着头，他大概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丢人了。

盖里有点恶趣味的加大了力度，然后他发现了尿袋里的尿液居然可以被踩回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