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ml的容量实在太少,29的膀胱其实已经快满了,他每天尽可能的减少喝水,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太难受,可这么一被踩回去,他因膀胱的算账直哆嗦。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他呜咽着道歉,然后将自己两条腿分开,露出夹着阳具的后穴:“要不……您玩一下29吧,玩够了再重新来。”
盖里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是一个好提议。
这是29进入陈崇森家所经历的少有几次虐待之一,另一次是山哥喝醉了,想试图把园丁剪塞到他的屁股里,塞到一半就被陈严拉了下来,但29还是拉伤了后穴,歇了两天才好。
总的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盖里懒得回房间,将他拖到一个车的后面,打开了他的贞操裤。
29趴在车盖上,非常懂事的将按摩棒从后穴里拔出来,湿漉漉的穴口轻轻张合,光看就可以硬。
“我说……你这是怎么训练的?连扩张都不用。”盖里的性器很快挺了起来,一塞进去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嗯……打了针……”29也发出舒服的呜咽,他的身体被填满,手臂软软的靠在胸前,避免乳钉将车盖划花。
“打针啊,真牛逼。”盖里轻轻的抽插碰撞,29也恰到好处的收紧或放松,盖里的手并不安分,捏着他的腰一路摸到他的下体下体平滑无比,被压在贞操裤里,几乎已经感受不到痕迹了。
“你这儿,有几把吗?”盖里问,他一直对此很好奇。
“有。”29回答。
“蛋蛋呢?”
“也有。”
“怎么是平的?”
“压住了。”
“为什么要压平?”
“因为……”29的眼神有点恍惚:“是奴隶。”
“因为是奴隶,所以也得天天挂着尿袋子?不能自己上厕所。”
“对。”
“哈。”盖里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你有病呢。”
29跟着笑了一声,然后他看见盖里在摸他的小腹,那底下的阴茎已经被勒的失去了知觉,如果不是传来的抽痛,他都会忘记自己还有那个东西。
“能勃起吗?”盖里问他。
“不能了。”29回。
“我是说,如果没这个裤子,还能勃起吗?”
“不知道……”29想了想,他似乎没有关于勃起的记忆。
“穿裤子以前呢?”
“也不知道,不记得了。”
“你是男人吧?”盖里有些疑惑:“男人都能勃起。”
“奴隶不是男人。”29低着头笑了一声:“奴隶只是奴隶。”
盖里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奴隶只是奴隶,盖里不一定听懂了,他把裤子提起来,29则继续塞着按摩棒跪了下去。他没有高潮,或者说他高不高潮根本无所谓,他只是一个飞机杯,用完了,会收拾自己,然后默默的离开。
盖里看着他的背影,也没有理他,他算是这些人里对29最感兴趣的一个,他曾尝试跟29沟通,却发现他什么也不会。
“会用吗?”盖里拿着手机问他,29看着没有键盘的手机,摇摇头。
“车会开吗?”盖里又问。29再次摇摇头。
他被困顿在辉夜之城的几年,与世界几乎隔绝,而困在囚牢里的日子,让他对中文都遗忘了大半。
刚来的时候,他还有改不掉的口音。
至于文字,他本来就接触不到,再加上记忆里衰退的厉害,只能看懂剩下的一半。
科技、流行、时尚,更是一无所知。
除了如何做爱,如何鞭打和用各种道具玩自己以外,他的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