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29毫无意外的没完成任务。5去上课了，人不在，连个求情的人都没有。

他跪在地上发抖，后穴因为一晚上的自慰而变得肿胀。他看到那个带着电线的贞操裤被拖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颤抖的几乎跪不稳。

“先生……”他的口齿都不清晰了，还在努力的哀求，可先生用另一个按摩棒和嘴笼将他的嘴给堵上。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只是不停的抽泣。

“不想被电？当初别偷东西不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跟你一批的S级早卖掉了，他们主人把他们当宝贝，就你犯贱，非当小偷。”

调教师按着他的腿，不过他也没想反抗，他感觉到那根按摩棒插进他的后穴里，几乎捅到最深处，贞操裤的扣子扣上，那根电线如同尾巴，蔓延到屋子的另一端。

他躺在那里，仿佛已经死去了。

事到如今，连挣扎的意义都没有。

他只听着调教师骂他小偷，对，是他自己活该，他自己非要偷东西。

如果他能穿越回去，一定会给当时的自己两耳光，别犯贱，好好听话。

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而如果他昨天忍住了不要高潮，也不会有这样的惩罚。

无可反抗，无法抱怨。受惩罚的理由无法从先生身上找，于是他只剩下觉得自己活该。

甚至开始觉得，电的好，狠狠的电一次，以后才不会犯错。

他微微的垂着眼睛，一动不动，像是一具尸体，先生在他的性器上用力碾了一下，他闷哼了一声，先生发觉他没死，才打开了电击按钮。

熟悉的痛楚传来，他感觉每一寸神经都要被撕裂。

哀嚎从房间里散播出去，身体痉挛一样扭动，他不自觉的翻着白眼，狼狈不堪。

大脑内的一切场景如同走马灯，进入辉夜之城之前的学生生涯如同前世，他已经觉得模糊，而能够记得清楚的，是在刑房的那几天，以及之后毫无光亮的世界。

电击停止了。只是短暂的休憩。

他不停的喘着气，开始嘶吼一般的大哭。

先生在旁边笑，笑他被电的样子像一条死鱼。29觉得害怕，他怕自己真的被电死了。

可有谁在乎他会死呢？没有人，只有他自己觉得恐慌，这种恐慌反而成了一种笑柄。

他试图往先生的脚边蹭，磕头也好亲吻也好，试图用一切能用的方式讨好他们，他刚爬到一半的时候，电击又开始了。

电击开始的时候，他觉得或许自己不如死了。

他最怕疼，最怕被电，可越是这样，先生们越喜欢找借口电他。

像是看一个笑话。

他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哭，被电的时候不一定能哭，但他可以在夜深无人的时候躲在角落里悄悄的哭，没有声音，只是蜷在那里。

不过这次他太痛了，哭都哭不出来，眼睛几乎从眼眶里瞪出来，额头的青筋也一条条分明。

好痛。

可能怎么办呢？

当初他在家里的时候，长得漂亮、听话又乖巧，父母都舍不得重骂他。可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现在，他只是这里最不起眼最脏的一只老鼠，被电击到昏迷，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声音29不算熟悉，但似乎听过，跟随者5细碎的脚步声，有些紧张的，伴随着开门声一起传过来。

“这就是你希望我买的那个……”

说到一半，顿住了。

5预定的主人，这个高贵的宾客看见地上瘫软的29，轻轻的咦了一声：“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