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潮太多，精液也从被堵塞的尿道中渗透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擦干净，想要继续摩挲着自慰。

可他实在太累了，只能靠在墙角喘息，一头漂亮的羊毛卷因为汗粘在脸上，眼神空洞无光，怔怔的看着前面。

5觉得，他在那一瞬间，像一只濒死的囚鸟。

“要不……你求求先生。”5不忍心，对他提建议。

他只听到了29的一声冷笑：“先生怎么会理我这种东西。”

“你……”

“我只是B级，跟你这种了不起的S级不一样，哭一声就有糖吃。”

他指的是昨天，5不小心划伤了手指，先生就摸着他安抚，还给了他一颗糖。

“我不是这个意思。”5垂着眼睛看他，似乎在努力挣扎：“我可以帮你去跟先生说，先生愿意听我说话。”

“用不着。”29转过头去，：“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你是我哥哥。”

他是真心诚意的喊的。29只觉得他这声哥哥有点讽刺。

他的天真像是给他的嘲讽，一点点在揭露29处境的难堪。

29也认为5对先生求情或许会有点用，但这个或许，29并不想承认。他原本可以在这个笼子里当一辈子蝼蚁，5的出现却让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可悲。

先生会跟他说话，夸他乖。

给他穿好看的衣服，给他买面包吃。

抱着他坐在床上看书，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而他们对29呢？

殴打、插入，把他捆起来，屁股里插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摆一天。

像是对待一个物品。

可能，还不如物品。

他在被轮奸的时候，5抱着他的书，用一种兔子一样单纯的眼睛看他，还时不时怕的缩一下脖子，仿佛被轮奸的是他。

29觉得烦躁而讨厌，转头看着他，觉得他的白色丝绸衣服讨厌的要命，让自己身上的精斑显得那样恶心。

“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他说。

“不会的，主人喜欢我。”5弱弱的说。

“他迟早会厌烦你的。”29扯出一丝笑容。

“不会的。”5想了想：“主人真的很喜欢我。”

“先生都是喜新厌旧，你不信是不是？那我在这儿等你，我离废弃还有好几年，说不定我们还能在这里见面，到时候，你还不一定有我好呢。”29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这个婊子。”

5沉默了，走过来想要靠近他。

29躲到了一边去。

“你别烦我。”

“你还好吗？”5问他。

“你滚远点，我还有任务要完成，明天完不成的话……”他不敢说了，要紧自己的嘴唇。

“我听说，你之前被电的很厉害，现在也有后遗症。”5看着他。

29觉得5是有意在他身上插刀，更觉得烦躁，他想伸腿将5踢开，就听见5问他：“你会被惩罚，是不是因为你没有主人？”

说完，5又问了一句：“如果你有主人，先生们，是不是就不会惩罚你了？”

29愣住了。

他没想到5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他一时间有些紧张，又有些不敢置信，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5继续用清澈的眸子看他：“你想不想要一个主人？”

“我……”29原本打算硬着嘴说不想，可不想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要不，我跟我主人说一声，把你也买走吧。”

把你也买走吧。

29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他不知道5是为了逗他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