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舒爽的声音,他终于。

发出一声哀鸣。

他大喊,用尽全力大喊,用几乎震碎自己耳朵的声音喊出来。

他感觉胸腔的血脉停止,一阵剧烈的绞痛冲入肋骨之间,他知道血液从后穴里流出来。

但是,第二个人并未停止,直接冲进了身下那个巨大的伤口当中。

“从今天开始,你的那个器官,只用来被插入,不再用来排泄。”在他逐渐衰弱的悲鸣里,艾尔克托起了的下巴:“是你自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如果你不想当一个每天被无数人轮奸,轮完了还要踢到一边去的马桶,在这一步就停下来,好吗,小狗。”

“首席,我能操他前面那个穴吗?”有人问。

艾尔克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伸手给沈夜带上了眼罩:“离换班还有五个小时,好好玩,孩子们,别弄坏了就行。”

口枷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压抑的黑暗覆盖在视野上。

一根腥臭的男性性器,插入了他的喉咙,彻底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包括愤怒。

包括哭泣。

包括希望。

甚至包括绝望。

沈夜从恍惚的回忆中醒来,瞳孔微微扩散又重新聚焦,他在肮脏的回忆中找到了自己碎裂的痕迹。

沈夜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林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语句碎裂,但林锐能想到剩下的部分。

从那天起,沈夜的生命里就剩下无休止的轮暴,无论他发出怎样的哭声。

那只是他一人演奏,他一人倾听,为他一人而奏响的悼曲。

他的手抚摸着沈夜的头发,试图让他感觉到安定。

是谁上了他,第一次。

这是林锐刚才问他的问题。

“不知道。”沈夜终于得以回答,有些惨淡的笑了笑:“我没看清他的脸,很多人,不止一个,我不知道第一次是谁上的我,我甚至不知道有几个人。林锐,我是不是脏过头也笨过头了?”

“没有,你不脏也不笨。”林锐握住他两只手,亲了亲他无意中落满眼泪的脸:“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了,而那些害过你的人,他们会一个个把这些事还回来。“

林锐以为沈夜会放松,会跟他一样,有报复的快感,和终于将别人踩在脚下的满足。

沈夜没有,他还是带着微微哭泣的声音,非常哀痛的,无比悲哀的开口:“林锐,你没有经历过……”

沈夜说:“所以你不知道,不管什么人,都不该经历这个。”

林锐沉默了。

沈夜会说出这句话,他并不意外。

“我恨周文峰,我恨他没有救我,还把我最后的希望给掐死。”沈夜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可是,没有人该经历这种事……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也不该让他经历这种事。”

“罪犯可以去赔款,可以坐牢,甚至可以枪毙。”沈夜哭的越来越厉害,他看向面前掌控这一切生命的神灵:“可没有人应该当奴隶,没有……”

他的哭泣终于引起旁边人的关注,沈夜注意到了视线的涌动,他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他低下头:“我……我不该说这种事。”

“没关系,你说得对。”林锐的声音传来,但紧接着是一句叹息:“只是有些事,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我知道。”沈夜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做的也很对,你肯定比我聪明,你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我……我不该质疑你。我只是……只是觉得……人至少应该尊重人……当然,你……你是对的,我很笨,对不起……”

他瑟缩着,胆小,怯懦还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