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的手抖了一下。
他记得在档案上,截止那个时候为止,他只接受过道具的插入。
那么第一次……
第一次就是……
“是谁?”林锐觉得这句话是从牙根里发出来的。
第一次是谁呢。
七个小时后,沈夜在束具的支撑下,才没有倒在地上。
他的手环上吊着链条,挂在天花板上,他歪在那里。性器涨得发紫,乳头被拉扯到出血,喉咙里塞着按摩棒,呼吸被憋到受不了,才勉强挪动一点。
他的后穴被插穴机插到流血,即使这东西能自动喷出润滑剂,也无法缓解他后穴必不可免的开裂和红肿。
他被插穴机插的下半身不停摇摆,看起来滑稽而可笑。
艾尔克走进来,揭开他的眼罩,双眸失神,可能差一点就死亡。艾尔克让人给他打了一针,将他从昏迷的边界点上拉了回来,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红肿的喉咙咳出了一丝鲜血。
“外面天亮了。”艾尔克告诉他,他的神情似乎还没有回归。
“好孩子,你给我一个答案,你到底是想当一个受宠爱的S级奴隶,还是去当一个可能会被抛弃的A?”艾尔克揪着他的头发,逼着他直视自己。
沈夜的眼睛看不太清,但能看见那双蓝色眼睛不断逼近自己,散发着寒意。
“A被遗弃了,就会变成B级。”艾尔克说道:“是岛上谁都可以用的马桶公器,就算狗都能随便操你,二十八岁废弃,从此扔到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沈夜,你不会想过那种人生,你现在后悔听话还来得及。”
沈夜听到了他的言语,他知道,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可是。
包装的再好,再粉饰太平,S级奴隶也只是一个性奴而已。
他看向艾尔克,微微的笑了一下。
他其实是想说点什么的,可喉咙充血的厉害,他发不出声音。
于是他只能摇摇头。
简单的,摇摇头。
艾尔克松开了手。
他的头以坠落的姿态耷拉了下来。
“降档吧,A级。”艾尔克冰冷的声音传出,沈夜感觉到一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臀,插穴机被移开了。
其实这段时间,肉体的触碰已经是常态,但是他有预感要发生什么。
他早就料到这种事迟早会发生,艾尔克也不止一次警告他,如果他还坚持不愿意,那么他迟早会迎来一次轮奸。
房间里至少有五个人,沈夜知道,他们来这儿不只是为了看热闹的。
他为这一天做好了心理建设,在几十个难熬的长夜里,他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真的来到的时候,他还是拼命的挣扎。
他从小生长在保守的家庭,虽然听闻过同性恋,但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是直的。
他想要结婚,成家,生儿育女,而不是被一群男人,当做无视性别甚至无视人格的玩具,压在身体底下肆意羞辱。
他的腿被分腿器打开,根本无法合上,他的整个身体也被固定,有一个人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像一条垂死的鱼,在案板上不停挣扎,喉咙里发出剧烈呼吸带来的沙哑声音。
直到一根男人的性器,捅进他的身体里。
性交。
做爱是指灵与肉的交融,是一个人用身体向另一个人进行爱的致敬。
而现在这种,只是性交。
或者称之为,泄欲。
男人的阴茎在他体内抽插,他痛的难以呼吸,肌肉绷紧抗拒着对方的入侵,但却听到了一声笑声:“哟,夹得挺紧,爽不爽?”
他此时的身体极度疲惫,直肠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