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殿下那华贵的裙衫之下,只用一块绡纱轻轻缠裹着系在脖间。每当纱吸饱了奶水,就需立时换上一块新的,若无事时,她便在房中露出美乳,只等着周景宵下朝回来握住她肿胀的奶儿吸吮,好教她的乳球不再总是又酸又涨。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且说今日在朝上却发生了一桩大事,奉恩公沈大友之子,也正是太后一母同胞的弟弟教人给参了一本。

说他在祖父孝期期间赌钱淫乐,不仅毫不将孝期的规矩放在眼里,还公然把青楼女子带回家中,将那女子娶做平妻,府中皆呼为二奶奶。

如此有悖孝道且宠妾灭妻的行径自是引起朝中大哗,更何况良贱不婚,这沈公子娶贱籍女子做平妻,更是触犯了《大梁律》。

沈公子当即便被褫夺身上一切职衔,不仅不得再继承奉恩公的爵位,且需施以杖刑。想这沈公子素来娇生惯养,几十棍子下去,不是立时就去了半条命?奈何太后却不能为弟弟求情,否则连她自己都要引火上身。

太后自然知道,这是周景宵的报复。你给我后院里塞小妾,我就参你不成器的弟弟,且沈公子正是栽在后宅之事上,不能不说是讽刺了。

偏她虽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有那知道内情的都道:

“太后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送的人,摄政王怎么敢收?凭是什么美人,万万都不能往家里领的。”

有人便道:“可惜了了,听说那两位千金都是花容月貌一般,若不是太后所赐,如此美妾,岂不快哉?”

就有那一干人纷纷动起了心思,摄政王不收太后赐的侧妃那是因为背后有麻烦,但既是美人,如何会有男人不爱?说不准摄政王心里还甚觉遗憾,此时若是献女,正可一解王爷之忧啊。

锦瑟听说了,回来便气道:“真真那起子小人无事生非,无耻之极!王爷纳不纳妾,与他们有什么相干?!偏要他们来操这份闲心!”

玉姝听罢,却是沉默不语,只静静望着窗前架子上的鹦哥儿。

她早已预料到了,没了太后,还有张三李四王五,天底下都认为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天经地义,纵使周景宵不想纳,也会有人觉得他该纳,逼着他纳。

谁知次日在朝上,周景宵忽然上了一道奏本,竟是自请削去自己的两个侧妃位份!

某王爷:脑婆我乖吗【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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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闻言,莫不大惊,只见周景宵慢条斯理道:“臣早已立誓终身不二色,既如此,这两个位份放着也是白放着,多费朝廷两份钱米,不如索性削去。”

虽然这话如此云淡风轻,但不啻于当堂投下一块巨石

没了侧妃的位份,那些高官豪门便不会再想着把女儿送进摄政王府,毕竟侧妃和普通妾室的区别,那可是云泥之分。

而周景宵又这般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自己终身不二色,若日后他有违此誓,岂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这句话,既是断了旁人的献女之念,亦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当下便有御史出列道:“侧妃位份乃是祖宗成法,王爷自请削去岂不于礼不合?!”

周景宵微微一笑:“依胡御史的意思,我纳不纳妾,纳几个妾,还要过问朝上诸公不成?那春风吹皱一池春水时也是想吹就吹了,又干卿何事?”

当日,这番朝上奏对便传遍大街小巷,人人笑话胡御史自讨没趣的同时,亦是对摄政王夫妇钦羡者有之,慨叹者有之。

那羡慕的,自然绝大多数是女子。不提周景宵的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