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她的小手在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不断穿梭,指腹也和棒身来回接触磨蹭着,时不时划过那上面的凹凸血管。虽说她实非有意,可就苦了傅重洲,方才的急促呼吸原都是他伪装出来博取嫂嫂同情的,此时却是气息愈发不稳,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

忽然,秦霜不小心扯到了他的耻毛,疼得傅重洲顿时一哼。

她惊羞之下忙将手拿开,手掌无意间一拍,却是正正拍在了肉棒根部那两颗鼓胀卵囊上

刹那之间,又痛又麻的酥痒从腹下狂涌而上,只见男人浑身一颤,睁开双眼,秦霜的视线与他对个正着,二人都僵住了。

卡文了,两更吧【心力交瘁.jpg

?我用做的(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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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做的(H)

半晌,方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

“嫂嫂,你握着我的鸡巴做什么?”

秦霜浑身一颤,仿佛烫到一般忙将那个沉甸甸的圆球甩开,但傅重洲已霍然起身,朝她逼近过来:

“我现下还病着,嫂嫂却对我这般上下其手,难道……这就是为人长嫂的作派?”

“我,我没有!”秦霜忙道。

“没有?”他挑了挑眉,狭长的眼尾微微眯起,愈发显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危险来:

“那方才嫂嫂手里的是什么?我的肉棒为何硬着?我的亵裤原本好生穿在身上,为何却成了眼下的模样?”

“嫂嫂说没有,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嫂嫂要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话音方落,傅重洲的俊脸已逼近到了秦霜眼前,二人之间相隔不过一寸,呼吸相闻,气息交缠,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他眸底涌动的晦暗潮水。

这一番逼问不过短短几息,已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等她回答,傅重洲勾唇一笑:

“嫂嫂,承认罢,你心里其实也想着我。”

……不是,她只是怕他憋坏了方才帮他纾解,握住他……他那卵球也只是无意中摸到了,她根本就不是他口中这等水性杨花乱伦背德的女人!

秦霜想解释,可她发现自己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难道她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难道她有底气回答她心里全无杂念吗?其实,若不是她动摇了,若不是她也恋恋不舍,她一个做人嫂子的,为何会在小叔病榻边彻夜不眠地守着?这原本就于礼不合!

“不……”她轻声呢喃,眸中泪光摇摇欲坠,轻哼一声,已然被滚热的薄唇吻住。